“那好,淼水哥先前錦衣哥和我說了呂景天所作所為,當真是無恥之極!”邵燚羲哼哼著加重了對方在莊淼水心裡的罪惡等級“守宮砂之事,你萬不能承認,反倒是要順著我的話說。”說到此處,臉頰紅紅的瞅著莊淼水“淼水哥,你的守宮砂在何處?”
莊淼水好笑的瞧著眼前純情似水的小‘乳貓,心想昨兒還好意思當著他的面和他二弟翻雲覆雨,今兒問個守宮砂都臉頰紅紅的了?
可就算這麼想,依舊解開了外衣,把邵燚羲的爪子塞自己下腹“這。”
邵燚羲摸了把,這才抽‘出手,舔‘著嘴角表示手‘感還不錯,不過到底是武藝比莊澤啟高,這腰上的肌肉也比澤啟哥硬咩!若是那啥那啥的時候,肯定好看死了。。。。。。
被摸了一把的莊淼水錯愕的瞧著已經開始往自己頭上爬,膽敢佔他便宜的死貓仔。
“便說我們成婚後兩個月時啵。”邵燚羲臉頰紅紅的對著手指說。
“好。”假嬌羞什麼!?死貓。。。。。。
“然後,至於呂景天為什麼會知道你的守宮砂位置,你可曾想過找什麼藉口?”邵燚羲忽然一眯眼“至於他說你們當初曾經情投意合之事也萬不可承認,便只是說是個朋友,對方一直認為你是爺兒,兩人朋友相交,但隨後知道你是哥兒便想追求,但你沒同意,你可說嫌棄對方家境嫌棄才學,隨便怎麼說,但決不可承認往事,否則就等同承認這件事了。”說著又壞心眼的戳了戳守宮砂的位置。
莊淼水恨的牙癢癢,更是心想邵燚羲對外心狠,對他卻也不手軟。明知自己還有些緬懷當初的事,但居然還要他當著呂景天的面否認他們當初的感情還要誣陷呂景天,自己還真有些做不出。但同樣他也清楚,若是做不到,那怕是要牽連莊府邵府兩家了。
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既然呂景天不仁便不要怪他不義了,過去曾經相愛之人反目什麼的,還真是。。。。。。
若非他那番作為,自己又如何會被逼成這樣,更是成了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徒。
“好。”
邵燚羲認真的看著莊淼水的目光,見他固然還有一份掙扎但到底不覺得有何不對,便安下心來繼續道“他為何知道你的守宮砂,今日便想好,隨便找藉口或者便說你也不知道,但莫要忘了分寸,爺兒看了哥兒的身子也是該負責的,該娶了哥兒的。”
這一番提醒的話讓莊淼水渾身不自在,畢竟他險些忘了自己是個哥兒。。。。。。呂景天偷‘窺自己身子還真不能說。
“我知道了,”莊淼水輕嘆“待這次事後,我自會搬出邵府。”
邵燚羲愣了下“你還喜歡他?”否則好好的為什麼說要搬出去?
“不,我只是自覺沒有臉面做你的大夫人。對呂景天我早已沒有那種感情,當初離開他時一切便已結束。今日之舉全因我自己的荒謬,居然在卓安城與他相會,全然沒有多加在意自己如今的身份,早已不是什麼莊家哥兒,而是你邵府的大夫人。”莊淼水跪坐在邵燚羲面前,面露愧疚與悔恨“燚羲你心胸寬廣,願意原諒我,我卻也不願原諒自己,不論是當初年少時的狂妄之舉,認定那人便是我夫婿而交出身子還是,還是其後卓安城之事,都是我不該。我甚至,甚至覺得你既然允許我去見呂景天便是放任我自由,的確你給了我自由,但我卻沒有自己揹負起自由本身的責任。辜負了你的信任,更是愧對莊府邵府兩家。不論如何說我都沒資格再做你的大夫人了。。。。。。”
這一番話要莊淼水說出口當真是比死還難,最起碼在尚未發生先前那些事前,但如今的莊淼水不得不脫去自己的驕傲和狂妄,他犯錯了不容置疑,所以罪有應得!
邵燚羲如何不理解莊淼水心裡的痛苦,心裡想了想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淼水哥,這是最後一次,我們說好了,今後不許了。。。。。。我作為淼水哥的夫君便原諒你,咱們一起過日子,誰都別離開誰,你心裡沒那呂景天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莊淼水注視著邵燚羲微微垂下的額頭,眼角懸掛著些許的淚水,心裡的愧疚已經無法言訴。
邵燚羲的好,必須在歲月中慢慢品味,方才知曉他的甘甜回味無窮。
但他性子太軟太好,這一份寬容讓他,莊淼水都覺得可以肆意妄為,最終才釀成大錯。
若是他當初願意約束下自己。。。。。。不,若是他願意了,自己怕是會在剛剛成婚後便厭煩這自以為是的邵燚羲,但如今的那孩子的確有資格與自己並肩,成為他的夫婿。
暗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