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關於十八歲以前不準和異性發生性行為的問題。
我基本沒怎麼聽,讓自己感到煩躁的實在事情太多了,也無從傾訴。我不知道麻倉好到底是怎麼想的,說是要毀滅世界卻和一般人相處的不錯,並表現得非常有教養,當然那也許只是種偽裝。
不像是葉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他的微笑很假卻並不會讓人覺得他有在打壞主意,或者他根本就不屑於算計別人。但我始終懷疑,這樣一個他如何能下得了手去殺人,去毀滅世界?
真希望他只是在說說而已。
不過我也有些同情他了,雖然也許他並不需要。據好自己所說,在他剛出生的時候麻倉家的人就都準備殺死他,雖然他是怎麼逃走的就不清楚了,麻倉好沒說過這些細節。
無法考證先不論真偽,站在我的立場上來說,我還是認為這是想要強行投胎霸佔人家孩子身體的麻倉好的不對。但生命既然出生了,再去抹殺它的存在是否並沒有這個必要?當然,我並不應該去過問師傅家裡的事情。
一如往常的平和,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當夜~
我不確定今晚是不是還會進入那充滿了不詳氣息古宅,不過我還是謹慎地在自己房間裡佈下陣,如果有什麼東西進來的話它絕對逃不出去,不同於連神經都被麻痺了的上一回,這次絕對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睡衣裡塞滿了符咒,把刀放在枕邊後入眠,在意識再次出現的時候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間黑暗又潮溼的房間裡,地板上鋪著那種彷彿已經過了幾十年早已腐爛了的草蓆,前方的矮腳桌前點著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勉強能透過這一點點微光分辨出房間的格局。
原本這些對自己來說是根本不足為懼的,但是我現在有麻煩了。
來來回回掏了好幾遍口袋,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睡覺前裝在口袋裡的那些專門用來對付惡靈符都不知道哪去了。
清醒時候的東西不會被帶入進來,看起來這似乎是自己的精神體在睡夢中的世界進行的活動。
我自嘲著笑了一聲,只得提起那盞燈走向房間內的壁櫥,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鐵器或者鹽都行。雖然無法對靈造成傷害,但鐵器對他們來說就像鹽酸一樣能夠暫時破壞靈的形態,可以為自己爭取到少量的時間。
當然我也做好了開啟櫃子的時候裡面會跳出什麼可怕的東西,比如屍體或者飄出幽靈什麼的。好在自己的擔心多餘了,裡面只找到了一臺掉漆的款式非常古老的膠捲相機,看起來像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了。
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孤零零被丟棄在櫥櫃裡的膠捲相機和這古舊的老宅怎麼都很不協調,我擺弄了一下這個相機,發現居然還能夠使用,但它的外殼上卻鑲著一塊用來捕獲靈魂的封靈石。
這也許並不僅僅只是個普通照相機,自古有種說法,在照相的時候有可能會將靈魂的一部分封入膠捲中,所以在拍到心靈寫真的時候絕對不要留下照片,一定要將裡面的靈異現象用點火燒掉,否則會給自己帶來不幸。
陰森的古宅中找到了鑲著封靈石的相機並不是什麼好兆頭,不知道它上一位主人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才把這個相機放在這裡,我想這並不是由我自己的意識而形成的夢境世界,我可能被捲入進什麼不得了的地方了。
將相機拿在手裡,我上前端起那盞油燈,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這間漆黑溼冷的房間。
古宅中似乎能聽到奇怪的搖鈴聲,但無法辨認方向。
我走出了幾步,越來越覺得這條路眼熟,然後想起來這似乎是上次被刺青女襲擊的那條走廊,頓時有些心有餘悸。便加快了步伐離開了這裡。
微光中的可視範圍很差,周圍那些長滿黴斑發黑的牆壁帶給人十分壓抑的感覺,這裡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甚至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整間古宅中充滿了死的氣息。
不知道是不錯錯覺,在走廊另一邊盡頭的方向似乎隱隱傳來了嚶嚶抽泣聲,我不敢確定那是否是人類發出的聲音,便儘量放輕了腳步,謹慎地朝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廊的盡頭處拐彎是通往二樓的階層,右手方向則是一間灶房,我只有在大河劇中見過這種構造,但現在並不是對什麼都感到好奇的時候。
拉開微掩著的木門,一進入灶房的時候那個低泣聲就消失了,裡面一片漆黑,我皺眉把油燈舉到高出處,謹慎地向前走了幾步。
“有人在麼?”我出聲發問。
然後這一刻突然聽到了什麼東西被撞倒的動靜,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