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是黃河幫的一書小卒,你不要弄錯了。”
病仙翁道:“黃河幫的一名小卒能懂得陰陽五行陣,當真是讓人佩服之至.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我病仙翁今天就破一次例,動手殺一個無惡不做的無名小卒便了.你準備好了麼?”
羊舌之哈哈大笑,道,“堂堂的丐幫幫主豈有說話不算的道理,我現在就是羊舌之,不是甚麼童夢牙.你本事大,想殺我就殺,我是決不會還手的。”
病仙翁卻當真—時之間被他將住了,說不出話來,忽然之間又哈哈大笑起來,道:
“好,你說你是羊舌之.那我就信你—次。我想黃河幫的一名小卒不會在腰上帶著武林大豪的兵刃,那隻能惹來殺身之禍,你把紫薇軟劍放下,我放你走。”
羊舌之一時證住,囁嚅道,“這把劍是我替別人保管的,丟了我擔待不起,我還是帶它回去吧。”說完了腳上紋絲不動,已然縱了起來。
但他縱得快,病仙翁縱得更快,只聽得啪的一聲響,羊舌之被病仙翁用竹杖打回地上來,至於用甚麼辦法打的,打在了甚麼地方,眾人誰也沒有看得清楚。
病仙翁道‘“想走麼?可沒那麼容易的事情。我今天權當你是黃河幫的一隻狗,饒你一條狗命,但也得讓你把這一口狗牙留下。”說著話伸竹杖便向羊舌之的肩並穴上點過去。
他想就此將羊舌之的武功廢掉。
羊舌之如何不知病仙翁的心思,他一面周旋,一面向四周觀察著,尋找著脫身的機會,一眼看到獨孤在那裡全神貫注地盯著病仙翁的竹杖,早巳在心中有了計較。
此刻忽見病仙翁竹杖點到,他動也不動,任由病仙翁點到身上,卻在病仙翁的竹杖著體的那一瞬間,潛運內力將竹杖滑開了。
沒料到他狡猾,病仙翁比他還要狡猾。就在羊舌之滑—開竹杖的時候,竹杖上面根本沒有絲毫內力,而羊舌之覺出竹杖上沒有內力,自然而然地剛則將內力一收之際,病仙翁的內力卻忽然吐了出來,隔空向羊吞之的肩井大穴刺過去。羊舌之被迫無奈,只得縱了開去,同時也將腰間的紫薇軟劍抽了出來。
病仙翁見羊舌之終於亮出了紫薇寶劍,拉開了架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
“好,好,這才象個武林人物的樣子。你剛才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吃飯難以下嚥。”
羊舌之道,“你個病鬼吃不吃飯也沒有幾天好活了,還是給好人省點糧食罷。”病仙翁仍是哈哈大笑,道:“貓吃的糧食總比老鼠吃的少。我就是要多活幾天,把你們這些害人的老鼠收拾乾淨了.給好人多節省一點糧食。”
他這樣說的時候,臉上再也沒有絲毫病容,腰板亦挺直,兩眼放出炯炯神光,好似整個換了個人一般。
獨孤看著病仙翁,心中實是對這個老人敬佩之極。
羊舌之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索性也不多說,病仙翁的話音剛落,他就揮著紫薇寶劍攻了上來。
但見那柄紫薇軟劍被他用內力一逼,變得立時比普通的寶劍還要剛挺,帶著一陣尖厲的嘯聲向病仙翁刺了上去。
病仙翁兩眼放出炯炯神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柄寶劍。
待那寶劍刺到了近前,猛然綠影閃動,病仙翁的綠竹被已經彈了起來,啪的一聲搭在了羊舌之的軟劍上。
軟劍向上一彈,將竹杖彈開了,但不待那柄軟劍有何作為,竹杖又啪地一聲粘了上去。好似生來就和那軟劍貼在一起的一般。
羊舌之再次運內力將病仙翁的竹枚彈開,同時左掌向病仙翁的臉上擊了過去。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羊舌之的招式當真是不同於常人,放著那麼大—個活人的那麼多地方不打,偏偏一起子就向病仙翁的臉上打過去。
病仙翁一見,臉上登時現出一層紫色,伸竹杖將羊舌之的手掌隔開了,同時用力一帶.趁羊舌之站立不穩,將要轉身之際,抬眼就向羊舌之的屁股了踢了一腳,登時將羊舌之踢了出去。
羊舌之雖然落地之後穩穩地站住了,但一張臉已經氣得漲成了豬肝色,那種玩世不恭的神色頓時消失得無影無鍾,寶劍一揮,刷地一聲就撲了上來。
儘管兩人都是大宗師的身份,但適才交換的幾招卻是形同兒戲一般。直把公冶紅看得忍不住笑出聲來。在眾目瞪瞪之下,羊舌之本想戲弄一下病仙翁,讓他動起火來之後內力不純。好趁機與他比拼內力,沒料到沒打到病仙翁的臉不說,自己的屁股上倒捱了一下。這一下登時把他踢得清醒了許多。
他明白地面臨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