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吧?”
這個問題,藍弘書早就想到了,見他問起,藍弘書順著他的話,故意藏拙:“六王爺分析的有道理,可是,誰能繼承皇位,不是老夫說了算的,更何況,老夫也不知道哪一個皇子不會拿赤血宮開刀,只能聽天由命了。”
見鋪墊的差不多了,池醉墨直接說:“如今的局勢不用我多說,想來藍宮主也是心知肚明,父皇遲遲不立太子,是不想看著兒子為了皇位爭鬥的你死我活,所以,父皇在駕鶴西去之前,一定會留下傳位遺詔,但是,父皇會傳位給誰,一直都是謎團,而京城裡的皇子,皇妃,大臣等幾方勢力都在暗中較勁。”
池醉墨忽然站起,衝藍弘書恭敬作揖:“藍宮主對朝廷的忠心本王心中清楚,本王現在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藍宮主好好考慮,如果在此事上藍宮主願意跟本王合作,助本王一臂之力,待本王榮登大寶之後,你就是開國元勳,本王會封你為定國侯,爵位世襲,賞賜封地,不知藍宮主意下如何?”
六王爺手中有兵,只是母親死的早,所以跟其它皇子不一樣,他自立要強,十幾歲便帶兵打仗,廝殺僵場,他有勇有謀,胸懷大志,是個不甘平庸的主兒。當然,多年展示給人們的低調內斂,為的就是如今的厚積薄發。
“六王爺,您這樣折煞老夫了。”藍弘書趕緊扶他坐下,接著道:“六王爺,您能看得起老夫,老夫心中感動,不過,天下大定之後,六王爺難道就不怕老夫威脅到您的帝位嗎?”
池醉墨神色從容,淡然一笑:“寶刀放在賊人之手,那是殺人兇器,放在俠士之手,那是懲奸除惡的利器,既然是俠士,那必是御刀之人,豈有怕刀之理?更何況這刀又是認主的。”池醉墨凝視著他:“要知道本王向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大可不必心存顧慮。”
池醉墨開出的條件十分誘人,不但能保住赤血宮,還能得到無上榮耀,可是,凡事不能光往好處想,如果皇上沒有傳位給六王爺,如果他的勢力不夠強大,事敗之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整個赤血宮都得跟著賠葬!
雖然池醉墨看起來頗有帝王的霸氣與果斷,但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閃失,出於謹慎考慮,藍弘書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打探道:“六王爺此次回京,就為此事而來?”
“沒錯,朝中也有我的勢力,此次已經聯絡好了。”池醉墨看起來信心十足:“如果有藍宮主的加入,大事一定可成。”
藍弘書道:“那可否容老夫考慮幾日?”
“三日為期。”池醉墨很是大度,立即就同意了,為了讓藍弘書心動,池醉墨又補充道:“藍宮主,聽說你還有一個女兒,如果你答應與我合作,我還可以納你女兒為後,讓其寵貫**。”
什麼?嫁給他這個登徒子?他做什麼夢呢?藍宛婷死也不幹啊!
窗外,另一個念頭又盤踞藍宛婷的腦海:如果池醉墨當了皇帝,那自己豈不是要取池醉墨的臍血了嗎?他們之間結下了大梁子,藍宛婷躲他還來不及,倘若再去老虎身上拔毛,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到這兒,藍宛婷心頭一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雙手合十,閉眼默唸:老天保佑啊!誰當皇帝都好,可千萬千萬別是他啊!
“撲通!”藍宛婷的身後突然傳來花盆落地的聲音,將全神貫注求天保佑的藍宛婷嚇的差點跳了起來。
她驚恐的回頭一看,只見一隻大花貓蹬掉花架上的花盆,鑽入前方繁茂的樹叢之中。
“誰在外面?”
在藍宛婷還沒做出反應之前,屋內已傳來宮主渾厚的聲音。
藍宛婷心中一涼,完了完了,該死的小貓,什麼時候經過這裡不好?非要這個時候經過?這不是在給自己上眼藥嗎?她雖然慌亂,但心中清楚,依屋內兩個人的本事,自己菜鳥一枚,想跑肯定是跑不掉的,但是進屋,自己又怎麼面對曾經被她扒光衣服的池醉墨啊?
怎麼辦?怎麼辦?此刻,絕對不能被他認出來。
這些念頭只在藍宛婷的腦中一閃而過,她很快想到應對之策,雖然這辦法殘忍了點……但……顧不了那麼多了。
“砰”藍宛婷一拳砸在自己的鼻子上,鼻血當即流了出來,她將血揉了一臉,又蹲下身子去抓土面,這時,房門已經開了,藍弘書厲聲大喝:“你是什麼人?膽敢在此偷聽,我要了你的命。”
藍宛婷驚的魂飛魄散,不忘將手中土面按摸到自己臉上,迅速轉身:“不要啊!爹爹,是我。”藍宛婷不但弄了個滿臉花,還故意改變了平時說話的聲調,就怕被池醉墨認出來。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