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進退兩難,拿不定主意之時,藍宛婷突然喊道:“你的目地不就是為了把活人丟進池中,消耗掉婆羅水嗎?你不要再為難他們了。”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犧牲自己?”
“是,我願意助你拿到神器。”
想不到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勇氣,青衣蒙面男大感意外。
其實,藍宛婷也沒那麼偉大,她也怕死,但是考慮到池醉墨,逆風等人都願意為自己挺身而出,她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再次為自己受罪?
眼下,青衣蒙面人的身體蘊藏巨毒,就算召喚來再多的生靈,也同樣會被他給毒死。藍宛婷不忍讓無辜的生靈死傷,所以不打算再用異能,可問題的焦點是,自己被人劫持,哥哥和池醉墨等人不答應青衣蒙面人的條件自己會死,答應了他的條件,大家全都會死,橫豎自己躲不過此劫,何必要讓別人為自己犧牲,她可還不起這個人情,乾脆自己硬著頭皮上了。
“婉兒,不可……”幾個人聞聽此言,緊張不已,撥劍便要來救。
青衣蒙面人立即掐緊藍宛婷的脖子,威脅道:“你們敢動,我現在就捏死她。”
藍宛婷被掐的面色鐵青,呼吸困難,神情極為痛苦。藍清羽,池醉墨等人看在眼裡,急在心上,氣的暴跳如雷,卻又無計可施。
青衣蒙面人,忌憚著這幾個人武功高強,不削弱勢力恐怕不好對付,出乎藍宛婷預料的說:“我為什麼要答應你的要求?”
“你必須答應。”藍宛婷害怕藍清羽,池醉墨,逆風等人擔心,艱難的小聲的說道:“你現在答應,我還可以幫你拿到神器,否則,你將會失去我這個籌碼,到時候,你有把握,打得過他們幾個嗎?”
想不到處境如此危險,這丫頭還信心十足鎮定自若的威脅自己,她到底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和膽量?青衣蒙面人盯著藍宛婷,忽然狂笑,緊接著一臉譏諷的道:“看不出來,你人不大,口氣倒不小,我不答應你,你又能如何?難不成想自殺嗎?”他上下打量藍宛婷,淡然一笑:“你手無寸鐵,想自殺恐怕只能選擇咬舌?你信不信,只要你敢這樣做,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藍宛婷害怕被對面的幾個人聽到,結果他還那麼大聲的囔囔,對面的人怎會聽不到呢?個個急的焦頭爛額,心如火燒,蕭風吟更是氣惱的大喝:“婉兒,不許胡來,我要你活著。”
藍宛婷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接著神色一肅,對青衣蒙面人道:“這麼說,我的提議你不接受,你還是想要他們的腿?”
“哼,我這個人向來不受威脅。”
“那你就破例一次吧。”藍宛婷將手一抬,攤開手掌給他看。
只見雪白的掌心已變黑紫,中間隱約可見有一個針眼兒,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所刺,青衣蒙面男當即反應過來,她這是中毒了,趕緊為她把脈,把過脈後,青衣蒙面男冷笑:“不過中了赤砂蠍毒?根本不足致命。”
赤砂蠍是很少見的,他居然識得此毒,看來,他也是此中高手。藍宛婷又將另外一隻手抬了起來:“那如果加上紅頭蜈蚣的毒呢?”
和剛才一樣,藍宛婷的這隻手上,同樣有一個小小的針眼兒,手心雖然沒黑,但卻迅速紅腫。
赤砂蠍沒有巨毒,蟄後只會讓人昏迷不醒,不過加上紅頭蜈蚣,兩種毒互為作用,便成了致命毒藥。雖然青衣蒙面男最精通此道,知道如果公的赤砂蠍蟄人之後,用母的再蟄一下便可解毒,但他根本不知道蟄藍宛婷的是公蠍子還是母蠍子,一但弄錯,毒上加毒,更無法解,況且此時此刻,上哪兒去找蠍子給藍宛婷解毒呢?最要命的是,眼下,他除了要解赤砂蠍的毒,還要解紅頭蜈蚣的毒,一時半刻,還真是把他給難倒了。
這裡不該有這兩種毒蟲,即便有,也不可能那麼聽藍宛婷的話說咬哪就咬哪,他完全想不明白,藍宛婷手上新鮮的蟄傷是怎麼來的。
其實,藍宛婷為了更好的發揮自己的異能,在宮裡閒下來的時候,特意鑽研過各類毒蟲的毒性,配伍及下毒方法,雖然對這方面,她屬於熊瞎子掰苞米的初級階段,但是,好歹也有幾棒苞米應急的。不過令她想不到的是,原本她想對付壞人,結果倒先用在自己身上了。
他把藍宛婷掐到自己胸前,駭然道:“這……怎麼會……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是怎麼做到的跟你沒有關係,你現在要考慮的是,在我毒發嚥氣之前,答應我的要求。”藍宛婷凝視著他,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