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會那麼幹,想到這裡,藍宛婷有有恃無恐的揚頭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再說一遍,我是赤血宮的大小姐藍宛婷。”
“還敢撒謊?你當真不怕死?”鶴頂紅依然有所懷疑。
“死?剛才不是已經死過一次了嗎?何懼再死一次?”藍宛婷也強硬起來。
鶴頂紅盯著藍宛婷,目光陰晴不定,突然將她推倒,去扒她的衣服。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的藍宛婷魂飛魄散,“你個大****,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藍宛婷緊張的一陣手刨腳蹬,鶴頂紅欺身上前,抬腿壓住她的身體,不理會藍宛婷的猛裂捶打,強行拉開她的衣服,不知道這個****又要對自己使出什麼手段來,藍宛婷抵死護著自己的衣服。
想不到那這丫頭激動起來也有些蠻力,鶴頂紅只好先解決那兩隻不停搗亂的手。
雙手被鶴頂紅的一隻大手用力按在頭頂,與此同時,鶴頂紅用另外一隻手極快的剝開了她的衣服,露出雪緞般細膩光滑的肌膚,鶴頂紅神色一凜,但也只是一瞬,便俯下,觸控著藍宛婷右側腰際,似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雖然裡面還穿著肚兜,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裸…體,但是被一個大男人這樣近距離的觸控輕薄,這是讓藍宛婷無法容忍的,看鶴頂紅寒著臉,眼中並沒有猥褻之意,可是他的舉動又實在不讓人往那方面去想,藍宛婷羞憤的吼道:“鶴頂紅,你給住手,再碰我我死給你看,我讓你無法跟我爹達成交易”
鶴頂紅沒有理她,略微向右扳過藍宛婷的身體,在貼近床鋪的那一側,終於尋到了一塊黃豆大小的紅色胎記。
她有這塊胎記,那是不是證明自己多心了,她真的是藍宛婷呢?可是,她若是藍宛婷,為何她性情大變,與以前叛若兩人?她到底還是不是藍宛婷,鶴頂紅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藍宛婷順著他目光所看的方向,雖然不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腰上的胎記,但她卻自己那裡有一塊胎記。也猛然醒悟,鶴頂紅扒自己衣服的目地,不是想非禮自己,而是為了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這傢伙,居然連自己身上有什麼記號他都知道?莫非他看過自己的身體?藍宛婷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看樣子,他與自己的關係非同小可,能夠看過自己身體的人?藍宛婷心頭一緊,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那四個夫君了,而他們四個當中,白軒之和蕭風吟是不可能 ,因為自己被抓之時他們都在場,那嫌疑最大的就只剩下魅影和慕容洛了。
魅影跟自己的關係向來不錯,而且自己把他的母親調到了他們身邊,讓他們母子團聚,怎麼也算有恩於他,他是不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唯有慕容洛,處處與自己針峰相對,從來不給自己好臉色,他若是抓了自己,自然不會善待自己,莫非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嗎?
藍宛婷的目光漸漸移到了鶴頂紅的臉上,這兩個人的身材和那冰冷的氣質都好像,但是,眼前這張臉倒是相去甚遠的,不知道是不是易容後的模樣,對於他到底是不是慕容洛,藍宛婷沒有證據,不過望著他盯著自己的面板髮呆,藍宛婷怒氣上湧,“你到底看夠了沒?”
被她這麼一吼,鶴頂紅回過神來,心中極為窘迫,剛要從藍宛婷的身上起來,身後便傳來一女子憤怒的叫聲:“你們在幹什麼?”
鶴頂紅快速回頭,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十七八的妙齡少女,那女子柳眉杏眼,面若桃花,身穿緊身紫色衣裳,腳登皮靴,嬌媚中不乏英姿颯爽,正是鶴頂紅的師妹鄭青蓮。此時,她面帶怒火,正瞪著床上的兩個人。
鄭青蓮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廝,小廝手中捧著拖盤,上面蒙著黑布,不知裡面裝有何物,也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們的門主,按著床上的一個姑娘,衣服都剝開了,撞上如此香…豔****的一幕,他們都驚的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本被人用強,藍宛婷就夠鬱悶的了,可偏偏這樣的場景卻還讓外人給看到了,藍宛婷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省得在此丟人現眼,藍宛婷想一把推開他,可是手使不上力,想一腳踹開他,可是腳卻無用武之地,恨的咬牙切齒 ,“你還不快放開我?”
感覺到藍宛婷的掙扎,鶴頂紅這才將她放開。
雖然此事被別人看到,但他好像並不在乎,沒有緊張,也沒想解釋什麼,站直身子對站在門口的鄭青蓮平靜的道:“師妹,你回來了?”
鄭青蓮看他那副從容淡定的樣子,火氣越燒越旺,上前兩步,指著正在整理衣服的藍宛婷道:“師兄,知道你今天生日,我特意大老遠的,辛辛苦苦的趕了回來,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