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她的手在桌下緊緊的揉捏著衣角,用力忍耐著身體上的不適症狀道:“是的,妾身就是這麼想的。”
池醉墨失望的搖了搖頭,卻見舒晴臉頰潮紅,雙目晶亮,一副脈脈含情的樣子,但她又好像在極力掩飾,總之她的神情很怪異。
“你怎麼了?朕看你臉色不對。”池醉墨沉聲問道。
“妾身沒事,就是有點熱……”舒晴說著,伸手拉下她肩頭上的衣服,晶瑩雪白的香肩便露了出來,她一抬頭,給了池醉墨一個勾魂攝魄的嫵媚微笑。
池醉墨登時斂起眉頭,起身喝道:“朕累了,先走了,你也早些休息。”說罷甩袖便走。
舒晴大驚,迅速飛撲過來,從後面抱住了池醉墨的腰:“皇上不要走,今晚讓妾身服侍你吧。”
舒晴身體滾燙,呼吸也有些不太均勻,抱住池醉墨的同時,隔著衣服,不停的吻著他的後背,雙手還不老實的去解他的腰帶。
池醉墨頓感羞辱,當時就怒了,用力掙開束縛,可舒晴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朕滾開”池醉墨抬臂甩開她,力道用的大了點,令她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見池醉墨大步走出門口,舒晴爬起哀求道:“皇上,別走,求求你回來吧,皇上……”
從門口灌進的風把白紗吹的輕輕飄舞,她趴伏在地上,失魂落魄,瑟瑟發抖,她知道,就算她喊破嗓子也喚不回池醉墨的一絲憐憫,只是眼瞅著就要成功的計劃,卻莫名其妙的失敗了,讓她痛恨老天爺在關鍵時刻不幫她的同時,更不甘心看著機會就這麼悄悄溜走了。但眼下她要考慮的不是這個,而是現在的她應該怎麼解決身體上的不適症狀。
……
次日,池醉墨去了舒晴寢殿的事,大家全都知道了,采女們在給皇后請安的時候,此事便成了討論話題。
采女雲蘭譏笑道:“皇后娘娘,昨天舒晴說周古蘭受寵,然後裝病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結果怎麼樣?昨天晚上皇上去了她那裡,她今天也託病不來請安了,你說她這是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啊 ?”
采女夏荷接道:“雲蘭說的沒錯,她這個人啊,就是虛情假意,陽奉陰違的。”
聽著她們兩個說話,蘇碧羅見皇后臉色不好,於是一句都沒插言。
皇后冷冷的看著她們莫名心煩,池醉墨的後…宮,是歷朝歷代妃子最少的,可即便這樣,仍然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不斷,皇后故做大度的教訓道:“什麼虛情假意,陽奉陰違?都是自家姐妹,你們就不能少搬弄些是非?本宮已經聽說了,昨晚舒晴發燒,不停的往寢殿打涼水和冰塊,折騰到早上方才睡下,如此一來,她還怎麼給本宮請安?希望你們以後把事情搞清楚再來說話。”
原來,舒晴給皇上下的可是藥力強勁的*藥,巧的是,太監從外面帶進*藥給香彤的時候,正好被藍宛婷看見了,雖然當時他們沒說是*藥,不過,香彤與太監分手時說的一句:以後等娘娘得寵了,好處少不了你的。讓藍宛婷猜出,這不是毒害皇上的毒藥。既然不是毒藥,又與爭寵有關,藍宛婷很自然的聯想到了五石散之類的春…藥。
為了不讓舒晴的奸計得懲,藍宛婷趁著衝撞池醉墨之機,將提示紙條偷偷給了他,這才令池醉墨沒有中了舒晴的奸計。
當然,昨晚舒晴喝了藥效強勁的春…藥,身邊沒有解藥又沒有男人,這一晚上的痛苦折磨是可想而知的,等到早上,筋疲力盡的她自然無法起床,估計她的身體要完全恢復,怎麼也得躺上幾天。
御書房內,寧公公看池醉墨在處理奏摺的時候時常走神,忍不住問道:“皇上,你怎麼了?”
池醉墨提起精神,坐直身子,“沒怎麼。”可是翻了兩頁奏摺後,池醉墨又心煩意亂的合上了,對寧公公道:“朕要賞個人,你幫朕想個理由。”
“啊?”從沒見皇上賞賜一個人會這麼為難,寧公公感覺奇怪:“皇上要賞誰?”
池醉墨提醒道:“就是昨晚撞朕的那個丫頭。”
“什麼?皇上要賞她?”寧公公這下更驚訝了,被一個宮女衝撞了,皇上不罰她已經夠開恩了,此刻離譜到,皇上居然還要賞賜她?這是什麼道理?
“皇上,你為什麼要獎賞她?”寧公公想不通的問。
池醉墨斜了他一眼:“朕若能想到理由,還用問你嗎?”
無條件的獎賞啊?從沒有過的事,皇上怎麼會這麼反常呢?難不成最近被國事累的精神錯亂了嗎?寧公公不知道藍宛婷幫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