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平時就喜歡在這棵樹下招貓逗狗爬樹抓蟬散發那無窮無盡的精力。
而相應的弟弟則愛在樹前的窗臺上像只貓一樣悠哉的午睡。
哥哥會時不時爬上樹,然後在遮遮掩掩的樹葉間充滿險惡用心的用石頭砸窗戶,直到弟弟被驚醒之後聽到這混賬小子囂張的大笑,才心下了然。
他不吵也不鬧,只是在吃晚飯的時候滿臉無辜地跟父母表達了一下對於書房窗戶有沒有碎掉的擔憂,因為他在睡夢中隱隱約約聽到了石頭砸在玻璃上的聲音。
他不敢伸手摸來確認,因為他看不見。
聽完這段兄弟倆的爹臉色就黑了。
對著全家上下唯一能幹得出這等無聊事的哥哥好一頓訓。
打這一刻起,哥哥充分地理解到了什麼叫有了後媽,親爸變後爸。
不過看在後媽人很好,對他也不賴的份上,所有的仇恨值全都轉移到了這個一肚子壞水的便宜弟弟身上。
真是恨他恨到拳頭牙根一起癢啊。
維持著一臉放空表情在大太陽底下揣摩了一會兒哥哥那悲催的童年曆程,白黎忽然想到什麼,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螢幕。
黑了吧唧。
這破玩意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
難怪他自己走了幾個鐘頭宋凱文也開啟著急的跟天塌了一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