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也是整個人類的悲哀。”像是沒察覺到現場詭異的氣氛,謝爾頓自顧自地往下講,既沒卡殼也沒結巴,要多順有多順,“你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種社會學上的關係,其中包含著兩個人浪費生命似的毫無意義地黏在一起,以及完全不符合衛生健康的體液交換。總的來說,這種關係完全是由腎上腺素的多巴胺造成,三年到了,多巴胺就用完了。”瞬間,包括萊納德、佩妮在內的諸多男女開始掰手算起了日子,“當然,這種關係在克隆以及基因研究還未形成之時是必須的,雖然它骯髒無聊但是還是有意義。但是現在,高智商的人,比如我,完全可以透過科學手段把我的iq給儲存下來,製造一個完美的君主(謝爾頓你昨晚遊戲打多了吧。。。。。)所以,從前,我覺得認識任何的女性都沒有任何意義。除非她的智商高過我,比如瑪麗居里。但是她在我出生前就過世了。”說到這裡,謝爾頓將右手放在胸前,以示默哀,“不過現在,我有兩位女性朋友,一個是住在我對面的佩妮,因為她和我的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萊納德顯而易見的關係,我不得不忍受她長期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坐在第一排的佩妮舉起手來,點了下頭,用動作說明自己很榮幸,但表情卻是。。。。。你懂的。
“另一位則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雖然她只是個文學碩士,還在這個大學裡教書。”順著謝爾頓轉頭的方向,全場的目光定格在了已經僵在位子上的我的身上。。。
雖然我只是個,文學碩士,還在,這個大學,教書。
nani?!我居然是謝爾頓承認的最好的女性朋友!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現在有點兒暈。
“我想請問一下霍夫斯塔德教授,請問你在北極的時候經歷的最大的困難是什麼呢?”一個長著一張在我們學校少有的好學生臉的男生站起來向萊納德提問。小夥子不錯,之前修過外國文學我來這個學校以後他還來我班上旁聽來著。要不問問安妮認不認識,認識的話就拉過來幫我做課題。
“呃,最大的困難。”萊納德抬著他的小腦袋想得很掙扎,“寒冷、物資缺乏、大型儀器難以安裝,這些是每個區極地科考的人都會遇到的困難。不過對於我個人而言,最大的困難大概就是對我女朋友的思念吧。那時她還不是我的女朋友,在北極我非常想念她。”說著,萊納德很是含情脈脈地往佩妮的方向看了一眼。無奈剛剛四位科學家好像講了太多專業術語了,佩妮坐在那兒頭點得小雞啄米似的,具象化的zzzz從她的頭頂冒了出來。萊納德一腔情誼全給了空氣,臉都快綠了。幸好觀眾朋友們還算識趣,紛紛發出“好感人哦”“好深情哦”的感嘆,這才讓萊納德岔了的氣給順了過來。
噢,多巴胺,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哪位同學想問問我?我會回答女孩子們的任何問題哦~”眼見得這邊很是熱烈的問答環節完全不管自己的事,對此次校園行充滿期待的霍華德不淡定了。
“我想請問下庫薩帕裡博士。”舉了快一小時手的安妮終於搶到了話筒。小妮子徑直面向拉傑,餘光都沒給霍華德下。拉傑雙手合十,臉上滿是佛光普照的笑容,坐著向安妮鞠了一躬,安妮忙不迭地回了一個鞠躬,激動地差點把話筒給掉地上。
所以啊,同是色狼,霍華德你輸就輸在不會裝逼。。。
“請問博士,您既是一位印度裔的青年科學家,又是一位,請您原諒我說出這個詞,有語言障礙的人”說到這兒,安妮甚是抱歉地看了一眼拉傑,他一臉寬容地對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沒有放在心上。廢話,他又不是真的不能說話,他只是不能在清醒狀態下和女性說話而已。見拉傑如此“大度”,安妮對她送上又是崇敬又是感激的一枚loli笑,繼續說到,“請問是什麼在支撐你向夢想前進呢?”
全場屏氣凝神,只聽見拉傑敲擊鍵盤的聲響。不一會兒,現場的大投影上出現了這樣一句話——一切,從心而已。
如雷的掌聲響徹全場。校長和安妮同時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同步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拉傑。。。。我真是小看你了。
“呃,大家,有什麼問題想問沃羅維茲工程師的嗎?”眼見霍華德不停向我示意鼓勵下(女)學生向他提問示意得眼睛都快抽筋了,還是有點惻隱之心的我無奈開口到,“大家有什麼有關航天工程的、電腦的、機械的,呃,手工的問題,都可以向他諮詢。”
“我還可以向庫帕博士提問嗎?”
“霍夫斯塔德博士!!”
“庫薩帕裡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