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的室友便是來自法國,但是她僅僅會聽卻說不標準,因此氣在心中無法發洩,畢竟他們現在扮演的是情侶。

這一吻讓眾人低落的情緒頓時拉高,沒見識過法式長吻的任家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的木然著,連筷子上夾的食物掉了都不自知。

從未真正愛過人的劉月理看得是又妒又恨,她的丈夫和人家的男朋友比起來簡直有云泥之別,為什麼她就遇不上這麼熱情又英挺的男人而屈就乏味的教書匠?

她從沒想過自已也是個教書匠,老師配老師剛剛好,老是不切實際地希望過得更好,毫不珍惜唾手可得的福份。

“咳!咳!諾亞先生,可否重複你剛才的話,我沒聽清楚。”她怨恨他們的恩愛。

不得不結束的諾亞仍十分溫柔,他回眸一笑的問:“你要聽中文版的還是法文版的?”

“什麼,任依依回來了?﹗”

興奮的鴨子男音中混雜著一絲懊惱,好象既是期待她返鄉又認為她回來的時機不對,如果能晚個一、兩個月就更恰當。

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刻插上一腳,使得水到渠成的計劃突生變化。

都怪自己太過自信不會有阻礙,一座小小的牧場怎能阻礙大建設的進行,那塊地的取得他是誓在必行。

否則事先搶購的周邊土地形同浪費,少了中間最大的一塊腹地什麼也蓋不成,要來何用。

煙味縈繞在紅檜裝潢的辦公室裡,裡頭豪華氣派讓人一入內便感覺到一股黑金勢力,光是紅檜原木的地板就造價不菲,再加上樣樣講究的手工各類辦公傢俱,沒個上千萬是打造不出的。

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他花了大錢買票當然也要取之於民,包攬工程、收受賄賂、私下利益輸送、關說、包庇黑道……能賺的黑心錢他無一放過。

何萬勝,三十歲,花蓮縣最年輕的現任議員,擁有兩間建設公司,三間砂石場,一間建築材料公司,和一間掛羊頭賣狗肉的勞什子企業,從沒人知道在賣什麼,專為洗錢而設。

他的一生可以用一帆風順來形容,凡是他想要的很少得不到,名利、權勢得來輕鬆不費力,甚至連女人都多不可數,猶如過江之鯽。

唯一他最想得到卻始終弄不上手的,就是打兒時便叫他愛入心坎又恨她無情的任依依。

“大哥,這件骯髒事你叫別人去辦吧!我真的不敢槓上她。”一身是傷的何必勝拄著柺杖可憐兮兮的道。

“孬種,連個娘兒們都應付不了,你怎麼在道上混?﹗”籌備已久的計劃他定是不放棄,誰都不能阻止他。

他本來就混得不好,還不是靠著議員大哥的身份罩著。“我承認自己很孬好過沒命留,依依姐的兇你自個也領教過。”

當年的一紙情書當眾朗誦,什麼春天的棉花糖,夏天的荷花糕,秋天的桂花酥,冬天的奶油棒,你的熱惰讓我一口含化了。

就為了最後一句隱含性的暗示,讓何萬勝被打得像一團泥,足足被笑話了三年之久,那番情話還被刊在地方小報當頭版笑話,全縣人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慘遭滑鐵盧。

“別助長他人氣焰滅自己威風,只要她成為我的女人不就什麼事都成了﹗”他最鍾愛的始終是她。

何必勝同情大哥的不死心,都過了十幾年還不能忘情於她。“她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像是不信的挑高濃眉,他要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捷足先登。

“是一個藍眼睛的外國人,長得非常有型非常帥,依依姐看來很聽他的話。”因為她很少打到一半會停手,誰來阻止都沒用。

“查出他的來歷,我要他消失在臺灣。”何萬勝的眼神瞬間陰沉,一口濃煙混著殺氣吐出口。

“哥,適可而止,你知道依依姐瘋起來很狠,根本不在乎死活。”只求贏。

有一回她當真放火燒了他們快收成的兩甲稻田,即使明知是她所為卻苦無證據,要上門理論都顯氣弱。

他眷戀的輕輕一笑,“我就愛她狠起來的模樣,一種天下無敵、唯我獨尊的豪氣。”

配他正好。

“可是你要買她家的牧場,她是不會妥協的。”前途堪慮。

他冷笑的抽了一口煙,“怕什麼,難纏的老頭還不是照樣解決了,光她一人承擔不起牧場的運作。”

“別忘了她有一對原住民幫手,還有她男朋友也打算住下的樣子……”嚇!大哥的眼神變得好可怕。

“他住在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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