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禾乘機瞧清楚這兩個人的面容,一直跟她對話的那人長得很壯,容貌奇醜,看起來就像大壞蛋。
坐得稍遠的那人長得眉清目秀,可是眼神很冷,教人忍不住打哆嗦。
“我家又沒錢又沒勢的,你們肯定捉錯人了。”她很肯定地說道。
說她不害怕是騙人的。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被陌生人挾持。又搞不清楚原因與理由,任誰都會覺得恐怖。
“你叫凌予禾吧!”
這真令人難以置信,他們沒捉錯人。
“你們真的沒弄錯。”
“是啊!我們老大辦事從來不出錯的。”
“是喲!”予禾沒好氣地應淔,
“阿久,別理她。”沉默已久的歐陽智突然開了口。
這人真是個大冰塊,連說話也冰冷冷的,難怪她怎麼瞧,都覺得醜醜的阿久比較順眼。
她忍不住想起老是惹她生氣的楚星灝,他現在不曉得在做什麼?說不定正為她的離去手舞足蹈呢!
哼,有湘蓮公主陪著他,他最好去做大唐的駙馬爺,她一點也不希罕!
她顯然已經忘了是自己偷偷不告而別,同時也是她不要楚星灝這個夫婿的。
“是。”阿久話聲末落,忽聞外頭一陣騷動,廂房的門砰地被郟�啤�
“貴客到了。嗯,也該是時候了。”
阿久順手抄起傢伙,警戒地看向門口的兩個人。
“楚星灝!”予禾驚呼。
“小丫頭,你真會給我找麻煩。”他的語氣像是覺得予禾是個大累贅似的。
乍見他的喜悅消失了,她嘟著嘴道:“我又沒叫你來救我。”
“如果你不私自離堡的話,會遇上這種事嗎?”
“那你走呀,不要救我。阿久,把他們趕走。”她吆喝著捉她來的歹徒。
“小美人,你沒搞錯吧,我們是把你綁來的壞蛋咄。”阿久搔著頭不明究裡,“怎麼反過來要我們把救兵趕走,有這種道理的嗎?”
“予禾,你真是胡鬧。”楚星灝哭笑不得地斥責,她不曉得他有多擔心嗎?
“我才不是胡鬧呢!”她轉過頭瞥向不發一語的歐陽智,“冰塊,你們那麼辛苦才把我捉來,千萬不要讓他們把我救走哦!”
歐陽智的面孔頓時有某種程度的扭曲,只是不明顯。但和他相熟十多年的段飛渝卻無法忍著不笑。
“冰塊!”他早就想這麼叫師兄了,“真適合你呀,師兄。”他笑得不可遏抑。
“你也認為適合啊?我就想他長得那麼冷,就像是冰窖裡頭的冰一樣。”她眸中發出興奮的光彩。
“對對對。”段飛渝迭聲附和。
“你是誰啊?你那麼聰明,千萬不要跟楚星灝那個大白痴走太近,會變笨喲!”
“凌、予、禾!”楚星灝強自忍耐的低吼。
段飛渝驚異地瞧著楚星灝失去控制的樣於,打從與他認識以來,這是第二次見他失控。
而第一次就是剛剛由嵩館飛奔到杭州時,從不鞭馬的他,竟然鞭打了炙風好幾下。以最快的速度馳向杭州。
為此,原本就追不上炙風的眾家馬兒更是隻能望塵興嘆。害他只得舍馬而行,使出精椹的輕功快速追趕上來,否則現在在這兒的大概只有楚星灝一人。
由此可見,凌予禾對他的重要性非比尋常。他還任由她罵白痴呢!
“飛渝,別像個傻瓜似地盯著我。我們是來救人的,記得嗎?”楚星灝嘆了一口氣,明白自己的形象已毀。
段飛渝連忙整整神色,擺出嚴肅的表情。
“歐陽智,你捉予禾到底是想做什麼?”楚星灝眼兒一眯,渾身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
“總算有人記得什麼是正事。”歐陽智冷冷地道。
“師兄,我也不懂,你捉她究竟是何用意?”段飛渝也好奇極了。
“很簡單。”他依舊不帶一絲情感,“我要龍鳳鐲。”
“龍鳳鐲?”予禾不滿地瞪向“冰塊”,她可沒聽過什麼龍鳳鐲。
但楚星灝與段飛渝卻明顯地吃了一驚,歐陽智竟想要江湖上傳言藏有藏寶圖的龍鳳鐲?
“師兄,你想找寶藏?可是龍鳳鐲已經失蹤幾百年了,至今無人發現。”
“不,鳳鐲在楚家堡。”歐陽智的語氣肯定。
“灝少爺,真的嗎?”段飛渝詫異地轉向神色自若的楚星灝。
“你真不愧是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