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噢,這樣啊,那真是可惜。”她佯裝惋惜,“那你們忙,我先回房去了。”
“公主慢走。”楚劍輝有禮地將她送走。
“依堬怎會做出這種事,逼走予禾對她有什麼好處?”伍芊芊頗覺痛心。
“什麼?”楚星磊與燕兒同時問。
“夫人,此處不宜多言。”楚劍輝用眼神支開礙眼的楚星磊與燕兒。
兩人只得悻悻然被踢出去。合上大門,楚氏夫妻兩人交頭接耳,卻什麼也聽不明白。
“燕兒,聽不見耶。”楚星磊埋怨。
“我有法子,附耳過來。”
一出諜對諜的精釆好戲隨即在楚家堡上演……
南苑淮遠館裡的嵩館。
一身白衣的女子正站在寫著“愛卿凌淵祺之基”、落款是“李世民”的墓碑前,
她將一束開得燦朋的黃菊放在墓碑之前,“爹,女兒予禾來看你了。”話一出口,予禾不禁哽咽。
她在墓前跪下,從懷裡掏出一束青絲,“娘很想你,臨死之前,特地剪下這束髮絲,以示與你結髮一生,矢志不渝。”
予禾用手在凌淵棋的墳上撥出一個小坑,將髮絲恭敬地放進坑裡,再將之埋臺。
“女兒現在就將它交給你,讓孃的心一輩子都和你在一塊。”她雙手合十,對著墓碑低喃,“女兒不孝,不能侍奉爹靈前,遠望爹能諒解。日後女兒定當再來爹爹墳上,焚香祭拜。”
她再深深一拜,依戀不捨地站起身來,望著與她無緣的父親的墓,心頭百感交集。
一狠心。身子一轉,決心不再回頭。
楚家堡沒有什麼值得她眷戀的了!天地之大,必能找到她凌予禾的容身之處。
可是,在她心頭隱隱作痛的是什麼呢?
其實在她下定決心走出紫麒樓時,心底的某個角落仍希望楚星灝能像上回一樣阻止她離去,但是他沒有。
這回她真的得走了。離開楚府,離開楚星櫇。
她背起包袱,邁開步伐。
才走了兩步,她倏地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她腦子一暈、身子一軟,就倒地不醒。
從她身後的草叢中躍出兩個人,走在前頭的那人道:“老大,成功了耶,她暈過去了。”
“好,把她綁起來帶走。”蒙著面的黑衣人冷冷地交代完就走了。
“是,老大。”他迅速將不省人事的予禾捆綁住,粗魯地將纖細的她撗挾在腋下,趕緊跟上黑衣人。
馬嘶聲與馬蹄聲接連響起,一陣煙塵過後,三人兩馬已失去了跱影。
一個時辰後,楚星灝騎著炙風火速抵達嵩館,無邊無際的原野,除了幾座墓冢外,只有一束黃菊,卻編尋不著予禾的踩跡。
“予禾,你在哪?快出來!”他氣急敗壞地大喊,“你再不出來,等我找到你,非把你好好揍一頓,你快出來。”
楚星灝叫了好一會,但除了自己聲音的迴音外,再也沒有別的動靜。
難道予禾已經走了?他終究遲了一步?
應該不會啊!他離開紫麒樓時曾經放了烽煙,覶令楚家堡各部人馬加娌戒備,尤其炙風的腳程這麼快,不可能攔不到她。
“灝少爺!”一騎人馬從遠處馳近。
“南苑關口受襲,兄弟多人被傷,是兩個蒙面人所為,聽說還擄走一名疑似凌姑娘的女子。”為首的軒昂男子下得馬來,向楚星灝報告。
“你有沒有派人去追?”
“他們的行蹤都在掌握中,灝少爺請放心。”
“放心?”楚星灝冷哼一聲,“飛渝,先前我已放了烽煙,要各部謹慎戒備,結果南苑被襲不說,居然還讓外人在楚家堡擄人,全身而退。”
“這……”負責鎮守南苑的段飛渝單膝跪下,雙手抱拳道:“是飛渝無能,辱沒了楚家堡的威名。”
楚星灝危險地眯起眼,“你有事瞞我!”
“飛渝不敢。”
“你還不說?”
“灝少爺……”段飛渝面露愧色地低下頭。
“你果然有事暪我。”楚星灝微嘆一口氣,心中雖是十分擔心予禾的安危,但他也沒敢忽略情如兄弟的段飛渝不尋常之處。
段飛渝武藝與他不相上下,他專精拳腳,飛渝則精劍術。只因欠了他一筆人情,才會屈就楚家堡南苑關主之職。
而今卻有人能在他把關之下還能全身而退,放眼江湖,還真找不出幾人,而段飛渝必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