箝制。
“放開我。”畢帖兒嚷道。
“放開她。”畢氏夫婦喝道,卻忌憚畢帖兒被他掌握,不敢輕舉妄動。
他挑眉道:“不能放,願賭服輸,畢帖兒已經是我的人啦,沒有讓她溜走的道理。”狂傲的宣告是絕對的掠奪。
“什麼你的人?”畢剛心倏沉,區紫嘯知道帖兒是女兒身?!“帖兒何時成為你的人?胡說八道,把嘴巴放乾淨些!”
“我是不是胡言亂語。華老可以問問畢……‘少爺’。”他笑容可掬地把問題丟還給她。
“你亂講,你的決定與我何干,放手!”
“怎麼回事,你們見過面?”畢氏夫婦愈聽愈不對勁,帖兒好像跟他相熟。
“沒,別聽他胡扯。”那一夜是場噩夢,不必再重述一次汙了爹孃的耳朵。
他兜手一環,結實地攬住她纖腰。
“帖兒不乖,隱瞞真相,而且不認輸,該罰?”將她拉至身側,啄了下她粉嫩嫩的額口。
“呀!”三人異口同聲地高叫,大庭廣眾下他竟敢做出如此逾矩行為,何況她扮男裝被吻,成何體統;而以女兒家姿態被輕薄,更是毀名節。
畢氏夫婦又惱又急,滿腔憤懣卻沒法子發洩。
不能不顧忌哪,帖兒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上。
“你會不會寫‘廉恥’二字?”在眾目暌暌下竟然對她動手動腳,畢帖兒抬手想捶他,卻被他收攏住雙腕。
“沒學過。”他滿不在乎。
果然是不可救藥的妖魔。“放開我。”
區紫嘯兩三下就又制住她的花拳繡腿。“怎麼能放,我苦守此地多日,就為了等候三位駕臨……掌櫃,還不上菜。”
站在樓梯口不知該進或退的掌櫃被他喝醒。
“是、來……來了。”連同跑堂的端上數盤熱騰騰的美酒佳餚。
“兩位,請坐。”區紫嘯有禮的邀請畢氏夫婦。
“誰要跟你同桌用膳來著。”畢帖兒惱火道。“我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將路過此城?你又如何確定我的身分?”那晚她並沒有洩漏出來。
“有何困難,想想咱們是如何相識的,隨便推敲便能得到真相。”他好整以暇的舉杯敬邀。
“帖兒,原來那夜被擄走的人就是你。”畢剛恍然大悟,難怪當時清點衙役人數並沒有失蹤者,當時還覺得丈二金剛換不著頭腦,最後猜測可能是齊宅的傭人。“你、你真是太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