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慘他們,你這個惡魔兩三下就會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我看是你捨不得離開我,才不願求救的吧?!”他笑容可掬地替她說出內心的真正想法。
“才不是呢……”湧上的紅雲卻印證了他的猜測,畢帖兒狠狠地收回與他對峙的視線,扭開臻首不敢再看他,這也瞧見隔壁六名大漢所圍坐的飯桌正在高談闊論著,其中一人忽然神秘兮兮地開口問其他五名同伴一個問題。
“喂,有一則秘聞正在江湖中流傳,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一聽“秘聞”二字,畢帖兒的耳朵就豎起來,立刻忘了和區紫嘯的爭執,聚精會神地聽起下文。
“什麼秘聞?”另外五人問。
“就是‘鐵面判官’畢剛的愛女畢帖兒被區紫嘯擄走的事情啊。”
“這事啊……怎麼你也聽說了,難不成是真的?‘鐵面判官’的行蹤一向飄忽,而且他從來不涉及江湖事件,無緣無故怎會跟區紫嘯扯上關聯,我本來還以為是誤傳的訊息呢。”
“不,此事千真萬確,而且畢剛夫婦為了愛女被擄之事,還跟夏繼之聯手追查區紫嘯的下落。”
有人忽地重重地嘆了口長氣。“被區紫嘯挾持的人質焉有命在。”
聽到這裡,畢帖兒撇了撇唇瓣,神色不善地睨瞪區紫嘯,原來秘聞的主角是她呀,可憐的受害者。
“我想區紫嘯不會殺死她的。”另一人忽然極有見地的反駁前一位的說辭。
“你為何如此篤定?”
“聽說區紫嘯就是要利用畢帖兒,來威脅夏繼之放棄爭奪盟主,既然畢帖兒有這個利用價值,那他怎麼會殺死她。”
“言之有理。”
“哼,卑鄙。”畢帖兒又朝悠閒品釀的區紫嘯狠瞪一眼。
“可是不殺她並不能保證不會折磨她,以區紫嘯邪囂的名聲,畢剛的女兒會不會過得很悽慘啊。聽說畢剛的女兒長得非常標緻,如花似玉的。”有人加一句。
“呀,那就可慘了 畢剛之女會不會就此……清白不保?”
“很有可能。”居然大夥全贊同。
什麼呀,怎麼說著說著竟然說成這樣?
畢帖兒按捺不住,又羞又急地跳起來就要衝過去解釋。
“你認為解釋有用?”區紫嘯涼涼的諷刺,讓她硬生生地停下腳步來。
是沒用,而且肯定引發一場大戰。
“都怪你啦!”她跌回椅子,忿忿地指控他。
他氣定神閒地喝著酒。“其實他們說的也沒錯。”
“什麼?”若非暗沉的胭脂粉覆蓋住了她原本的嫩白嬌顏,眾人肯定會瞧見被激成滿面紅潮的小蝦子。
“你的清白已經毀於我手,以後是隻能嫁給我。”他好心地告訴她最後歸宿。
“啥?”杏眸愈膛愈圓,一直以來他只是在調戲她,根本不是正經的。
他續道:“你難道忘了在咱們初邂逅時所定下的賭注。”鎖定她的目光更熾焰,擺明要燒燬那道緊閉她心扉的無形枷鎖。“結果你輸了,你自然就是我的女人。”
她困難地嚥了咽口水後道:“你才不是認真的!”心扉飄飄然,理智卻是不相信,她仍然執意堅信自己的想法。
他嗤聲,就知她不願意承認事實。“小鴕鳥。”
“你們瞧瞧,那群藍衣人好像是神義山莊的莊民。”雜雜嚷嚷的吵雜聲忽然轉移目標,帶著崇拜語氣的口吻頓時拉去畢帖兒的注意力。
“真的是……”眾人有志一同的循線望向客棧門口,就見一群藍衣人抱拳為禮的和眾人打招呼,並且得到許多人的讚佩。
有些資歷較淺的江湖菜鳥羨慕道:“頂著神義山莊的光環就是與眾不同,連走起路來都是威風凜凜的。”
“當然,神義山莊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而且呂任主與華山夏繼之還是結義兄弟,名望其是一等一的超然,想來他們這回前來華山也是為了見證夏繼之榮登武林盟主寶座的盛況吧。”就因為神義山莊江湖地位極高,所以江湖人士甚少與神義山莊為敵。
酒樓的氣氛更形高漲,人人都在高談闊論即將展開的武林大會,並且畢帖兒也成為被談論的物件之一,不過看得出來,神義山莊是眾人仰慕且馬首是瞻的物件。
“瞧見沒有?神義山莊的莊民個個都好神氣呢,當好人就是會受人敬重。”畢帖兒故意諷刺區紫嘯,意圖唆使他回頭是岸。
“好人?”他又輕嗤了聲。
“當然是好人,神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