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本書粗粗翻了四分之一,文立言一副猶豫的樣子抬頭去看遊賢,然後踟躕著說:“遊先生,這本書……”
“怎麼?”遊賢平和地反問,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樣。是假裝還是真不覺得呢?文立言看不出來。
這種場合,似乎還真不好把這本書裡面的那些東西直接說出來。那麼又該說什麼呢?對於文立言來講,一提到金瓶梅,能想到的無非就是那些不好說的方面,除此之外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本書。
思維飛快地運轉,文立言知道自己必須想出合適的方面來闡釋這本書的價值。最重要的是,這是別人在考校自己,最好能說出對方自己認為這本書珍貴的原因,要從遊賢的方面來思考才行。
“從紙張油墨來看,這本書真假已經不用說了,更況且遊先生這樣的人物,也不會拿差的東西來消遣大家不是?”他先簡單說了說書本的真假,讚了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