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漲痛感來的更密集了。
我陡然想起生娃時候的女人,她們臨產時應該就是這樣吧?宮縮得越來越密切。
我也算佩服我自己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腦子裡竟然還能這樣胡思亂想。其實,我這是已經痛傻了。
偶爾痛得很時,我也忍不住緊緊咬著牙齒,咬得咯噔直響。
終於,這腦袋的脹痛似乎是達到頂峰了,不再間斷,而是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一波強似一波的侵襲著我的腦袋。
我他媽差點痛得咬牙自盡了,床單被我抓破不說,我渾身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滿是汗水。
謝囡囡可算是累壞了,我因為疼痛而不斷的哼著,她竟然都沒有醒過來。
我覺著我要撐不下去了,要暈過去了。
“啊……”
我忍不住叫出聲來,謝囡囡終於醒來,看著滿臉痛楚的我,驚駭的問:“莊嚴,你怎麼了?”
我痛得眼睛都發黑了,連近在眼前的她的臉都瞧不清楚,更別說開口說什麼話了。
謝囡囡急得眼淚刷的就淌出來了,“莊嚴!莊嚴!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你別嚇我好不好?”
這時,陡然,我腦海裡的劇痛竟是迅速退去。霎時間被中清涼的感覺侵襲。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炎炎夏日裡跳到冰水裡般,讓我舒爽極了。
“嗯……”
我緊繃著的臉猛地放鬆下來,舒爽得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聲。
謝囡囡還在搖晃著我的手臂,俏臉上滿是淚,“莊嚴,你到底怎麼了?”
我看著她,還有些虛脫,渾身沒勁,張嘴說道:“我沒事……”
“那你剛剛怎麼這副樣子?”她追問我道。
我正要回答她,卻赫然發覺,自己的腦袋裡多了很多東西。
這種感覺很奇妙,我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但就像是有人直接把知識傳輸到我的腦海裡面去了似的,又像是做過的虛幻的夢,我腦袋裡多了很多以前我不曾接觸過的東西。
煉丹!
這些突然多出來的或許可以算是“記憶”的知識,竟然全和煉丹有關係。
我不知道這些記憶怎麼會鑽到我的腦子裡,但我想,這也許和那山洞裡的青色符文有關係。因為只有那些青色字元鑽到過我的腦子裡。
至於青色字元為什麼會變成記憶,那我便不知道了。我想著,這也許是古修士的特殊手段吧!
他們連秘境、結界都能弄得出來,這又算什麼特別稀奇的事情呢?
我顧不得回答謝囡囡了,細細琢磨著這突然間出現在我腦袋裡的記憶。這讓得這些記憶變得更加清晰起來,就好像是剛剛做完夢醒來便立刻去回憶那個夢似的,總會覺得夢境愈發的變得清晰。
龍虎化氣丹……
四象化氣丹……
渡厄金丹……
望塵丹……
等等等等,我腦海裡突然出現的丹方簡直是多得不可勝數,讓人吃驚。而且,除去這些丹方來,還有詳細的關於煉丹時需要注意的細節。就好像是有煉丹大師把他的煉丹手法一股腦的強塞進了我的腦子裡。
可惜的是,我幾乎是個草藥盲,除去有限的幾種外,其餘的那些煉丹需要的藥材長什麼樣我壓根就不知道。這就等於是我知道房子該怎麼建造起來,但我卻不知道磚頭、混泥土長什麼樣。
再說得直白些,這些突然出現在我腦子裡的“記憶”,對我來說其實就是個雞肋。
“莊嚴!”
這時,謝囡囡見我不說話,又晃了晃我的手臂。
她俏臉上的暈紅都還未褪去,玉體如象牙般潔白,完美得讓人沉醉。
我瞧瞧她,便挪不開眼了,也顧不得再想這些丹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噙住了她的紅唇。
到第二天,我才又細細的琢磨這些丹方。
可惜,我沒有煉丹基礎,只能算是瞎琢磨,什麼都琢磨不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我想到了藥仙谷。雖然她們不收男弟子,但我做為供奉,學些基礎知識總沒問題吧?
而且,谷主不是還答應給我獎勵麼?
想到這,我便徹底的坐不住了,當即便掏出手機給燕傾城打電話。
我早就豔羨藥仙谷能煉製出那麼多神奇的丹藥了,此時豈能不激動?不著急?
燕傾城難得的打趣我:“準新郎官找我有什麼事啊?”
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