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招到了!”
不知不覺中,婷婷她們忽然在旁邊喊出這句話來。
謝甚源猛地後跳兩步撤開,雙手擋在胸前,我本正打得興起,見他後撤,也只能作罷。
棋逢對手很難得,我從來沒有打得這麼暢快過。
謝甚源則是驚訝的看著我,道:“你這不像是野路子啊,看來我還真小瞧你了,你今年多大?”
我說:“二十五,你問這個幹什麼?”
謝甚源輕笑:“二十五歲的二段高手,倒也不錯了。我今年二十。”
我這才回過味來,原來這貨是在心裡暗自跟我較勁呢!我問他:“你從什麼時候練功的?”
他自通道:“六歲習武,十四歲入段,十九歲成為二段高手。”
我笑笑,沒說話。
謝甚源被我這抹笑容弄得有些疑惑,反問我道:“你呢?”
我怕我說我練武才兩年多會打擊得他無地自容,便隨口敷衍道:“和你差不多。”
我還想求人家辦事呢,自然不想真的和謝甚源徹底鬧翻。
謝甚源聽我這麼說,果然是暗自鬆了口氣,但仍然不忘追逼:“那你也算不錯了,年紀輕輕就步入二段高手層次。在整個江北省,二十五歲之前就能步入二段高手層次的已經是同輩中的佼佼者了。”
我笑而不語,長髮的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但長髮的身手就肯定要比我好上不少。
這時候劉定豐他們也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劉定豐捂著肚子問道:“謝少,什麼是二段高手啊?”
謝甚源絲毫不留情面的道:“你還不夠格知道,等你傢什麼時候有數十億資產,或者你們家裡有人習武再說吧!”
劉定豐被這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撓撓頭,沒敢再說什麼。
謝甚源對他這些哥們倒也不錯,想想又補充道:“二段高手大概相當於總軍區兵王那樣的吧,不過是明面上的兵王。部隊裡也有很多厲害得變態的傢伙,只是尋常人無法得知他們的存在而已。”
“噢!”
劉定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向我的眼神裡多了不少忌憚。
我沒理他,只是問謝甚源道:“現在十招過了,我們是平手,怎麼算?”
謝甚源微微皺眉,隨即道:“過段時間我再來找你,到時候咱們分個勝負。”說著,他對劉定豐他們說道:“咱們走!”
劉定豐找麻煩不成反而揍,不甘心得很,“謝少,咱們這就走啊?”
謝甚源瞪眼道:“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裡捱打嗎?你們幾個有什麼用?”
幾個公子哥被說得面紅耳赤,卻無言反駁,只能灰溜溜的跟在謝甚源的後面,走了。
婷婷她們九姐妹笑嘻嘻的圍到我旁邊來,七嘴八舌。
“莊嚴,你好厲害耶!”
“莊嚴,真沒想到你原來是個大高手耶!”
“莊大高手,快給姐姐賣個萌先。”
……
她們九姐妹雖然都是三叔領養並且帶大的,但性格實在是相去甚遠。有的文靜到我多看她幾眼便紅臉紅的地步,而有的卻又豪放到常常能反把我調戲到面紅耳赤的地步。
我實在是架不住這九朵金花的圍攻,匆忙說了聲“我要睡了”,便急忙躲回到自己房間裡面去了。
身後,是她們如同鈴鐺般的清脆笑聲。
接下來的十多天時間,我拜託三叔幫我找到了長髮,讓他到清幽齋裡面來和我過招。長髮的實力很強,往往能打得我鼻青臉腫,最後累得在地上爬不起來才罷休。不過想到要讓謝甚源幫我辦事,這些苦頭我便硬生生地吃了。
顏白雪出差的時候,我還是會老老實實地去跟她出差。我和三叔已經請黃站長到我們清幽齋吃過飯,而且還給他封了個大紅包,這讓得高鐵站的工作人員對我更加客氣,估計是黃站長交代下去什麼了。我在出差的時候簡直就是個老太爺,不僅僅什麼事都不要幹,偶爾還會有乘務來對我噓寒問暖。
甚至,暗送秋波的也不是沒有。她們猜測我來頭很大,相比起金龜婿,同事又能算得了什麼?
只是,我並沒有把這些事情跟顏白雪說,怕影響她們同事之間的關係。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溪溪對我已經十分親熱,甚至是依賴我,但顏白雪還是對我不冷不熱。不過讓我高興的是,當我有時鼻青臉腫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她還是會問我怎麼了。我告訴她是練拳被人打的。
她問我:“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