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為什麼不去?你派車來接我吧,星星廣場。”
謝甚源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和他把不愉快化解開,我心裡也輕鬆了不少。
在掛掉電話後,我就帶著馮勤勤去了星星廣場。還是昨天晚上那個司機來接的我們,送我們去神農架。
我本來打算帶著馮勤勤去買些衣服的,但這個司機竟然說在神農架那邊生活用品都有,我們就直接往神農架去了。神農架是原始森林,屬於單獨的行政區域,離著江市還有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那裡估計是受到洞庭江的溼氣影響,氣候潮溼,樹木格外茂盛,據說現在還有不少原始族群生活在裡面。
這在現代社會來說是極其難以尋找到的原始之地了,同樣也是很好的隱匿之地。
山高林密的,那裡面估計也隱藏著不少的齷齪。起碼謝甚源就跟我說過,神農架裡面有不少基地,都是為有黑道背景的人培養輸送高手的。除此之外,還有些見不得光的實驗室、生意,甚至是逃犯,在那裡也是有不少。
可以說,神農架看似是世外桃源般的原始森林,但那裡實際上要比外面亂得多,因為法律很難約束到那裡。在那裡死人是家常便飯的事,不說被人殺害的,就是每天被動物咬死的也不少。而且死後,動物很快就會把屍體分食掉,就算是警察想查,也沒什麼辦法查。
當然,估計也沒什麼地方願意去那種到處是鳥屎的地方查案。也沒有人會報警。
我們一路走的高速,到神農架境內後,有個依山而建的山城,景緻頗為獨特。不過開車的司機顯然沒有帶我和馮勤勤遊覽縣城的想法,徑直就帶著我們往神農架更深處去了。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我們在山區又行進了個多小時,路面從柏油路變成水泥路,水泥路又變成泥土路。最後到樂一個落後的小山村,連兩車寬的泥土路都不見了,就剩下估計僅僅能容得三輪車過去的小路。司機在這裡的某戶人家前面停車,對我說道:“我送你們到這裡,等下會有人帶著你們去基地。”
我本以為這裡就是基地了,沒想到,原來基地還在更深處的地方,那可真是與世隔絕了。
我甚至在想,謝甚源該不會是想讓我們去和原始人作伴吧?
司機帶著我們下車,走進屋子裡。
屋子裡有對面色蠟黃的農村夫婦正在吃飯,見到司機便笑眯眯的,“老闆,您來了。”
我看得出來,他們是真正的農民。說話都帶著濃重的方言腔調,普通話很不標準。
司機是個頗為冷淡的人,點點頭道:“嗯,這次有兩個人要你們送過去,價錢會翻倍,但是你們要護好他們的安全。還有你們給我們弄幾個菜吧,我們也餓了,多弄些野味,我不會虧待你們。”
這對農村夫婦頓時連飯都顧不上吃了,笑眯眯的又衝我和馮勤勤點頭,便往廚房裡去了。
其實說是廚房,其實也就是個有土灶臺和爛方桌的小屋子,特別簡陋。
他們兩手腳倒是挺麻利的,很快給我們做好飯菜。有河魚,有風乾的兔肉,還有燉的野豬肉,也有蛇,挺豐盛,只是他們的口味稍微有些獨特。或許是配料少吧,要比外面的菜味道稍淡些。其實我是吃慣了重口味的菜的,但可能是餓得很了,也吃得津津有味。馮勤勤也同樣是如此。
飯後,司機給這對夫婦付過錢,夫婦倆千恩萬謝的,一直把他送到門口。
但我看到,其實司機也就僅僅給他們四百塊錢。
司機走到車上後,從上面竟然拿下來兩把手槍,分別遞給我和馮勤勤,“這是謝少給你們防身的。”
我倒還好,馮勤勤可就驚訝得不行了,槍拿在手裡都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司機也不管我們,把槍交給我們後就開車走了。
這家的主人夫婦兩收拾好碗筷,便準備帶我們進山。
男主人對我和馮勤勤說:“兩位客人可要跟緊我們兩了,這山裡有不少野獸兇猛得狠。”
我不禁微微驚訝道:“你老婆也去嗎?”
“是的丫!”他說:“我老婆不去的話,我怕我一個人護不住你們丫,這山裡有野豬,還有熊瞎子呢!兇得狠,見人就咬的,我們村裡每年都有人死在山裡。還有不少人被舔掉半邊臉,熊瞎子的舌頭都是帶刺的,稍稍一劃拉就能把人的臉皮舔沒了。”
我被他說得有些毛骨悚然,旁邊的馮勤勤也不禁面露懼色。
我問道:“就為四百塊錢,你們冒這樣的生命危險值得嗎?”
夫婦倆竟然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