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自己要出事了,跟我說了很多。他當年是娶了柳家那個叫柳西茜的女人而迅速發家的,但是,這卻也是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
“當年他形勢所迫,沒辦法,只能離開自己真心愛著的那個女人,娶柳西茜借勢,並且和柳西茜生下馮勤勤。但是直到婚後他才發現,柳西茜在外也有姘頭,而且不止一個兩個,這個女人生活放蕩得很。溫哥怎麼說也是荊市道上有面子的人,他警告過柳西茜要收斂些,為了馮勤勤,溫哥甚至在那段時間裡都不曾和自己最深愛的那個女人有任何聯絡。”
“但是……柳西茜卻仗著柳家的勢力,絲毫不甩溫哥,甚至是變本加厲,連那種亂交的pARtY都去參加,也從不管馮勤勤。溫哥徹底的對她失望了,這才和自己心愛的那個女人又聯絡上。但沒想到,柳西茜自己可以亂來,卻不讓溫哥亂來,從發現溫哥的事之後,她就百般糾纏,惹得溫哥和柳家之間都不愉快。直到那次巷子砍人的事件爆發,溫哥就算是徹底和柳西茜決裂了……”
“你知道麼……溫哥的死,和柳西茜也有關係。”
花姐前面的那些話,只是讓我沉默。最後這句,卻是讓我心驚。
我凝視著她的眼睛,道:“你怎麼知道?”
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早有推測了,溫哥的死和柳家有關係。想當初,柳家要是不背棄溫哥,溫家會敢那麼明目張膽的殺掉溫哥嗎?他們總也得顧忌幾分柳家的面子吧?
以前我想著,柳家雖然未必是幫兇,但最起碼也是兩不相幫。可現在看來,他們甚至是幫了溫家啊……
花姐也看著我,抿抿紅唇,眸子裡有仇恨的意味散發出來,“這都是溫哥跟我說的,他那天還跟我說他得到訊息,柳家已經放出話和他徹底撇清關係了。並且……溫哥死後,我也出錢託人暗中調查過這件事。柳西茜的那些野男人裡有個人是溫家的,當初這個野男人為殺溫哥,在溫家推波助瀾,出了不少力,現在……柳西茜和他走得很近,到處開房尋歡,幾乎肆無忌憚。”
我聽完,只感覺荒唐,另外,氣得額頭青筋都在暴跳。
柳西茜!
真沒想到,我這個從未謀面過的“大嫂”,原來是這麼個蛇蠍、淫蕩的毒婦。
如果不是她,柳家怕是不會無緣無故拋棄溫哥這個乘龍快婿吧?
溫哥這還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
當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倒也不好做過多的評判。
我只是想,如果是我的話,應該不會因為情勢所迫就去取像柳西茜這種出自豪門卻不知根底的女人吧?
看來,我還得去柳家討個公道才行。
溫家我現在尚且還不敢闖進去,但連他們柳家我也不敢麼?
據我所知,柳家雖然也是荊市巨擘,但拿得出手的高手也不過就是內勁上師極限的柳家老爺子柳成棟,還有少數幾個內勁大師而已。他們和溫家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只能算是溫家的助力。
其後,花姐還跟我說了許多溫哥和柳西茜的事,讓得我對這個婆娘的恨意更甚。
接著,我和小偉便呆在了花姐這裡養傷。花姐說她在溫哥似乎就藏在這,平素裡連買菜都是網購,從未出過門,溫家的人不可能能找到這裡。
又是幾天過去。
我的傷終於好了,小偉更不過是皮外傷,我給他塗過金瘡膏後沒兩天就恢復如初了,連疤痕都沒有,直把這小子驚為天人,說要是把金瘡膏批次生產再去賣,那絕對能發大財。我對他這種想法,只是笑笑,什麼也沒說。
且不說我不會弄金瘡膏,就算是會,又到哪裡去弄藥材呢?
冬夜很寒,雪還未來,但冰雹在外面打得唰唰作響。
我讓小偉呆在花姐這,自己出了門,往柳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