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不守規矩。”
這讓得九統帥立即忿忿的瞪我,卻拿我沒有辦法。
我看著燕韻兒,道:“柳家其他人我必須保,至於柳逍遙和另外幾人,你看著辦。”
“莊嚴!”
“莊嚴!”
“你可是半個我柳家人啊,為何要幫助這個外人?”
“你怎的可以不管逍遙長老?”
“你這是在葬送我們柳家的未來!”
我這話說出口,頓時讓得無數的柳家人開始征討我起來了。
我可還記得他們這些人無情的嘴臉,眼神冷冰冰的看向他們,道:“誰在多嘴,我就不管誰!”
這讓得他們立刻收聲了,整個廣場變得鴉雀無聲。
而老祖宗,她始終都是微垂著眼簾,未曾睜開。但她的睫毛分明在輕微抖動。
我心裡有些歉然,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說這些,最難堪也最為難的無疑還是她這位柳家老祖。於情,她應該開口讓我保下柳逍遙,於理,她卻又應該支援我的做法,但這種話她無疑說不出口,於是,她只能保持沉默。
柳逍遙得到開闢者傳承,若是死了,真的等於是把柳家可以看到的未來給葬送掉了。
我眼神從她身上掃過,繼而看向天究城城主他們那些人,不再說話。
他很聰明,不想和我們硬拼,出聲對燕韻兒說道:“你現在總該願意告訴我們柳逍遙的藏身處了吧?”
燕韻兒點點頭,卻是偏頭看向柳家眾人,然而手指指點其中幾人,“斬殺他們幾個,我立刻說。”
她指的幾個人赫然都是柳家的元嬰期長老,其中甚至有在天究城頗為出名的名宿。若非是燕韻兒和鄧老頭的說法沒有什麼區別,我幾乎很難想到這些堂堂元嬰期強者竟然會做出那樣不堪的事情。而眼下他們這幾個被指到的人忽然臉色大變,沖天而起,更是讓我確定燕韻兒她說的是真的。
難怪鄧老頭說她可憐,侍奉著仇家的人,還得天天跟仇家見面,真的很可憐。
我不得不承認,我很佩服燕韻兒的韌性。女人狠下心來真的很可怕。
天究城的城主出手,以分神期的修為幾個瞬息間就將五個逃竄的柳家長老斬殺在手中。
這讓得許多柳家露出極為憤怒之色,卻是敢怒不敢言,更別說動手。
柳家沒有什麼人情味。這我早有體會。
燕韻兒微微閉上眼睛,在這個時候卻是兩行清淚滑落臉龐,輕聲道:“他在家主臥房的密室裡……”
天究城城主揮揮手,立刻有他們那邊的兩個分神期玄仙往柳兒他父親的臥房方向飛去。
柳兒父親指著燕韻兒,滿臉的憤怒:“你!”
他這些年對柳兒那般無情,應該是被燕韻兒給蠱惑了,但說到底,他本來肯定也不是太有親情的人。
而燕韻兒,卻是沒有再說話。
她的嘴角有血跡瀰漫出來,忽地往地面上倒去。
我忙托住她,琉璃藥王氣往她的體內灌輸過去,可卻發現,她體內的經脈已然全都碎裂不堪了。
她自爆了光墟府,斷絕了自己的生機,是自己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