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大半夜的還有野鴛鴦在野外尋歡作樂呢!”來的人還沒有靠近過來就開始調笑起來。
有大批人,甚至有上百個。
我順手捏起火堆裡燃燒的一根木材,直接往聲源的方向甩過去,“什麼人!”
徐師姐也將她的劍握在手上,悄然站起了身來。
劍名冽水,是妙心殿的殿主沒有突破元嬰期前,早年用過的寶貝靈兵。
透過火光,我看到叢林裡那些接近我們的人,都是些男人,裹著獸皮,臉上畫得亂七八糟的。這大概是仙界劫匪的特徵了,我心裡不懼反喜,正愁找不到他們呢,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因為青山域境內青山宗年年都嚴厲打擊劫匪的原因,域內並沒有什麼強大的劫匪團體。最強大的也不過就是光墟修士為首領的劫匪團而已,以徐師姐和我的修為,真不怎麼懼怕這些劫匪。
燃燒著的樹枝被內氣打落了,緊接著火光便彌散了開去,森林裡復又變得黑了下來。
但那些劫匪還在接近我們。
我和徐師姐都沒有直接出手,在沒有弄清楚這群劫匪的底細前,我們都不想輕易動手。
這群劫匪真有上百人,很快都從林子鑽出來,將我和徐師姐包圍在裡面。
我們能借著火光看清楚他們的臉,他們就更能看清楚站在火堆旁邊我們的臉了。這些劫匪看到徐師姐絕美的容顏,都露出垂涎之色來,有人流著哈喇子道:“他奶奶滴,好個漂亮的婆娘啊!”
隨即有人問我:“小子,這婆娘是你老婆?”
我心裡冷笑,這些劫匪裡雖然有幾個光墟修士,但連我和徐師姐的實力都不清楚,就敢這樣目中無人,真是群笨蛋。我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問我話的魁梧劫匪哈哈笑:“如果是,我就把你們兩都帶回去,如果不是,我就把你宰了,帶這位小娘子回去。”其餘劫匪也都跟著哈哈笑:“二首領,等下您爽完了可得讓我們也都嚐嚐滋味啊,我活這麼久還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娘們呢!”
“殺我?”
我冷笑道:“我可是青山宗的內門弟子,你敢殺我嗎?”
他們微微動容,但隨即這二首領還是惡狠狠的說道:“你是青山宗的弟子又怎樣?這些年青山宗對我們趕盡殺絕,老子在這裡殺了你為兄弟們報仇也是應該。哼,你以為青山宗能知道是老子殺了你?”說著他看向徐師姐,滿臉淫蕩表情的說道:“再說了,只要和這嬌滴滴的小娘子度過春宵,就是讓青山宗的那些蠢蛋立刻來把老子給宰了,老子也樂意啊!”
他伸手抓向徐師姐,“小娘子,跟著老子回去做壓寨夫人吧!”
冷冽的寒光閃過。
徐師姐手中冽水劍斬向這二首領的鹹豬手。
其實這二首領看似粗獷,但他還是有提防的,在徐師姐動手的瞬間他就抽手要往後面退去,但他哪裡能是盛怒中的徐師姐的對手?
或許他覺得自己的光墟期實力挺強悍了,但在徐師姐面前卻是連屁都算不上。
徐師姐能得到妙心殿殿主早些年的兵刃,能不是她的愛徒?能沒有些本事?
就算是同為光墟初期,這些劫匪也不可能是青山宗內門弟子的對手,因為兩者間的底蘊根本就不同。或許劫匪們廝殺過了,過慣了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論廝殺,他們仍然不會是青山宗弟子的對手。起碼就功法方面而言,這些劫匪便不可能和青山宗弟子相比。
二首領雖然縮手,但仍然沒能躲過去,半隻爪子都被徐師姐削掉,發出慘絕人寰的痛叫聲。
但這痛叫聲也才剛蹦出喉嚨半句,便戛然而止了。
徐師姐的劍光劃過這二首領的喉嚨,瞬間將他的性命給瞭解了。
同是光墟期,差距卻就是這麼的大。
我催動體內五道琉璃藥王氣,又運轉鬥決,也在這剎那開始動起手來。
劫匪們也暴動了,各自舉著兵刃,咆哮著朝我和徐師姐衝來。
穿著白衣服的我們兩成為眾矢之的,在人群中無疑顯得格外顯眼。
徐師姐雖是搏殺,但姿態仍舊很美,像是劍舞。接連有劫匪死在她的劍下,這些劫匪敢調戲她,還說要把她搶回去做壓寨夫人,她是真的怒了。
我捨不得長槍上剛剛烤好的蠃魚肉,便把長槍插在地上,順手解決了個不過才金丹期的劫匪後,把他手裡的長矛奪到手裡,然後便也在人群中肆虐開了。那少數的幾個光墟期劫匪都來攻我和徐師姐,我沒有和他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