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什麼東西啊。”精準地接住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一大堆零碎。膏膏罐罐,還有……“這是假牙套吧。”蕭澤捏住司翊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唔,不要,別把奇怪的東西放我嘴裡!”
“挺好看的。別動。”蕭澤手上的牙至少也是潔白光亮,殺菌消毒過的,此時被強硬地推銷著。
手指觸到高熱的黏膜,帶來滑軟的觸感,蕭澤用手指按住不安分的軟紅舌尖,強制按上了上半個牙套。然後瞬間把手抽回來,退開幾步。“洗漱間裡有鏡子。”司翊聳了聳肩,跑進洗手間。
“誒!真的可以!”只是套上正常的牙而已,臉型就變得不一樣。“下面的自己帶。”蕭澤的手從後方斜斜地伸過來,司翊搭上伸過來的手,拿過東西的時候也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一想到剛剛還停留在自己唇齒之間就一陣不爽,手上帶力,一把甩開。
蕭澤不鹹不淡的說“是另一隻手。”
“……”司翊默默地給自己帶上,調整了位置,就是不理人。
蕭澤默默的看了一會,轉回房間裡,拿了幾個瓶子遞過去,“髮色和瞳色。”
“你來。”司翊忙著看他的臉型,懶得動手。蕭澤順手擰開了一瓶在他頭髮上揉著,植物的提取液在墨色的髮絲上染出一點暗淡的藍色,順著柔軟的頭髮自發根順著沿到髮尾,針對頭髮的快速染色劑,很快就暈染出墨藍的色澤,微微泛著光。
鏡子裡的司翊一眼絕對與之前不能聯絡在一起,臉頰的邊緣圓潤了一些頓時少了一點戾氣與凌厲,偏藍的髮色也沒有之前的冷漠感。
蕭澤擰開水龍頭,衝了下手。司翊看了看,說道“挺醜的啊。”
“……帶你出去逛逛。”蕭澤掰過他的臉打量了一下,“還是挺顯眼的。”
“夠難看的了。”司翊捏了下臉,想把他糾正成原來的樣子。
“出門吧。吃晚飯。”
“等會!”司翊突然喊出聲,“嗯?”蕭澤走到門口回頭看他,“你呢?”司翊眯了眯眼睛,此時卻毫無殺傷力,“我長得很普通不用了。”蕭澤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拖出來,“適應一下,一開始可能會有點冷。”
就這一件呢外套就被突然拽出門,司翊一時間打了個哆嗦,“稍微忍著點,明天可能就要這樣出門了。”
“嘶~你到底要幹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司翊摩擦著手臂,不滿地說。
“去挖礦。”蕭澤一臉淡定,讓司翊在走廊裡適應了一會,就帶人走到外面。
風雪正勁,陣陣刮在人臉上生疼且冰涼徹骨。
“真的很冷。”司翊不禁往熱源處縮了縮,蕭澤一時不忍,伸手環住他,低聲問道“好點沒?”“嗯。”司翊低低應了一聲,嵌在口腔內的東西還沒有適應,感覺仍然違和。周圍的人來來往往,大多行色匆匆,偶爾有注意到他們的人也只是狹促的瞄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在司翊身上停留太久。
還算成功吧。蕭澤默默想著,終於意識到他們的行為有傷風化,放開了司翊。司翊慢慢適應了氣溫,甩了甩手腳,毫不在意地一抬下巴“走吧。晚飯去。”
……
蕭澤果真小看了司少爺的適應力,只得默默得雙手奉上一頓豐盛的晚餐作陪。
當晚,蕭澤開了地圖給他看“明天到這裡應徵。喏。”司翊湊近看,冷不防蕭澤架著他的肩把人拉起來,“又怎麼?唔…”薄唇貼上來廝磨流連,撬開唇,吻上裡面的堅硬。
在陳衍與司文面前兩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忌憚,時至此日,多少有些放縱的味道。
可惜……
蕭澤輕輕咬了一下司翊的舌就退了出來,額前的劉海遮住表情,肩膀微微顫動。
“你還敢笑?!”司翊驚覺被耍,當即卡住蕭澤的脖子狠狠加力。
“是要應聘礦工嗎?籤個名。”考核的人懶洋洋地指了指雜亂疊著的應徵單,並不在意得說“今天就上工啊。”
“好的好的。”蕭澤一邊應著,順手幫司翊也填了一份。
“你心情很好啊。”司翊不冷不淡的說,蕭澤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這裡領衣服。”主管懶散地說到。
有冬天的厚重大衣,一看知道只是塞了一點棉絮和某些不知名但是絕對不衛生也不保暖的東西,而且極為嚴重得阻礙了人的行動。蕭澤看著司翊難看的臉色,說到“春秋式的外套就好。”主管玩味地笑了笑,遞上兩件做工粗糙的外套,笑眯眯的說“你們跟著零一九做事,不過他最近呢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