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拉斐爾。”別裝了好嘛……
唐納修有些僵直,他也不知道蕭澤的底細。理應拉斐爾絕對會在新人面前維持'神聖光輝'的隊長形象,蕭澤怎麼連這種事都知道!
他煩躁地捋了捋暗紅色的短髮,問道:“他怎麼說的?”
蕭澤抬起下巴,露出悲天憫人的神情,“經。驗。豐。富。”
唐納修急速地撐起膝蓋,一下晃到門口,“蕭澤我們有空再聊。”
看到落荒而逃的某人,蕭澤的惡劣因子終於得到滿足。
冬天的白晝總是消失地特別快。快到無法察覺到天色是如何毫無抵抗地淹沒在黑暗。
而黑暗還在不斷地變得更加濃郁粘稠,肆無忌憚地潑撒。
久未品嚐到的深切的孤獨感,重新充斥著感官。
蕭澤修長瘦削的身體做出最大限度的放鬆,幾乎撐滿整張床。黑暗帶給他安心以及……思念。
在放空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有一個人已經成了全身經脈一樣的存在——不管怎麼動,都無法把他剝離開。隨著呼吸跳動,存在感鮮明到無可復加的程度……
“原來到了這樣的地步嗎…”蕭澤近乎喃喃。
現在的司翊呢,到底再做著些什麼呢?這樣想著,雖然告誡自己想通在做打算,但是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出唐納修的宿舍站在司翊住處的樓下了。
“哼…”蕭澤自嘲地笑了一聲,果然是行動派。腳步卻沒有任何停留,一直向著更遠的地方走去,直到那棟樓完全失去蹤跡。
……蕭澤嘆了口氣,折回。步伐極為輕,呼吸也隨之放緩。他行走在夜色中,悄無聲息,如一抹煙飄過黑暗。
總之偷偷地去看看吧,否則沒辦法始終冷靜下來。
蕭澤全程保持著無聲無息,順著緊貼牆壁的管道輕手輕腳地攀上去。
司翊那間的窗戶是開著的。蕭澤把呼吸放得更為悠長緩慢,從窗戶那邊感受不到一絲暖意,沒有燈光,也沒有一點其他的聲音。
只有一個平穩的細微呼吸。
這種天,不開暖氣還不關窗戶,真以為自己是冰雕族人啊。蕭澤忍不住皺眉。只是看樣子司翊已經睡了。
只一眼……蕭澤下了並不是很堅定的決心。
他探頭向裡面偏了一個很小的弧度。然後怔住了。
司翊單單身著暗色的睡袍,光裸結實的小腿被不在意地袒露,夜色之下更是顯出那些露出的地方清冷無比。
司翊墨色的瞳孔直直地望向蕭澤,唇色有些偏暗,大概因為冷。
不是說蕭澤的技巧不夠熟練,而是司翊沒有給他半分躲避的機會。正對著窗戶的坐姿,沒有一時半刻分神的注視。
只要你來,我就會知道。
蕭澤沉默著扶著窗沿進來,逆著光看不清表情。
司翊開口:“我在賭你今晚會不會回來。”
蕭澤沒有搭話,只是問道“冷嗎?”
“還好。冷了就很清醒。”越清醒就越知道自己懷抱多大的期待。
蕭澤伸手把司翊睡衣拉攏,反手把窗關上。觸控到的面板帶著許微涼意和玉石般的溫潤。
“你等多久了…”蕭澤沒打算要到回答,俯身靠近司翊。那雙鳳眸中的決絕亮的驚人,流淌出少見的灼灼急迫。
他們的距離極近,只要稍微的動作就可以攝取到對方的呼吸。
蕭澤就在這個時候找回了一點心安的感覺,有東西快要衝破枷鎖衝出來。
“那麼你還要想多久!”司翊盯著蕭澤的眼睛問道。
“很快,稍微,再等我一會。”蕭澤面對這樣的司翊都沒法拿捏住呼吸。他再呆下去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
但有些東西他必須要想明白,否則這根神經就會不時地跳動撩撥,或許會發展成不可預知的阻礙。
司翊撐住扶手,扯住蕭澤的前領,仰起弧線優美的脖頸毫不猶豫地親吻上去。
比起親吻,更像是咬上去的。
司翊目光灼灼,沒有半點脆弱的意味,帶著急迫的心情在蕭澤唇上肆虐。
蕭澤被突然而至的疼痛和司翊挑釁般的親吻弄得神經燒灼。反客為主地托住司翊的後腦回擊。
啃噬交纏的力道帶來甘美的刺痛,蕭澤被司翊撩撥地吮吸著對方的舌尖,不留下逃離的機會。緊密貼合的唇間流淌出承受不住的津液。更加深入的交流,舌尖的追逐交纏,探索著對方未曾到訪的地方。
一吻結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