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合體的剪裁與衣料選擇,皆在昭示著與眾不同。
教導處幹事賈從軍因為職位而簇生的高高在上也被扯落了下來,變成了尋常的詢問:“你就是楊銳?”
“是。”楊銳將手從口袋裡取了出來。
“你是不是申請了圖書館的工作?”
“是。”
“你申請了圖書館的工作,為什麼不聽從孟老師的工作安排,而且態度惡劣?”賈從軍翻開桌上的一個本子,拿起了筆,在上面打了兩個勾,一副我正在做記錄的樣子。
楊銳看看他,看看孟亮,說:“我沒有態度惡劣,至於孟老師的工作安排,我不確定是什麼?孟老師,你能重新說明一下嗎?”
孟亮皺皺眉,說:“我當時安排你清掃書庫,你沒聽到?”
“我聽到了,只是那個書庫需要五個人左右來打掃,我一直等著孟老師您找其他同學來呢。”楊銳隨口給了一個理由,這種事情,也就是一個理由就行了。
孟亮反而有點被氣到了,不屑的笑道:“你這是想憑三寸不爛之舌顛倒黑白?什麼叫需要五個人左右來打掃?你就不能先開始打掃?”
“這我沒想到。”楊銳笑了一下。
教導處的幹事盯著楊銳,不時的做點記錄。
站在楊銳的位置,看不到他在寫些什麼,如果是普通學生,此時多數已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