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重生到現在得這段生活。好好旅順一下,我發覺自己跟前世的那個我變化的太多了,就好像昨天母親來看我時候說得,好像已經不認識我一樣。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母親說得那個樣子,很多天了,我總是在想一個問題,就是我現在這麼做,到底會不會傷害那麼多對我好的女人。我知道在這個社會看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世俗所不能容忍接納得。
好聽一點說是多情,不好聽可以說就是放蕩,但是我真得是個個都喜歡,個個都愛,每想到這裡。我總是抱著頭苦惱。
這裡最讓我擔心也是最讓我煩心的就是當我出去怎麼面對小丫頭,這個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可以說弄得滿城皆知。我想小丫頭也不是傻子,肯定也能聽到風聲,對於呂萍這個事情已經完美的解決了,但是還有白靈,難呀。
現在我特別的思念小丫頭,每當夜裡來臨時候我都在夢裡面夢到她,她的微笑,她的美麗,她對我的感情,夢到最後,我總是在被她瘋狂的追殺中驚醒。
這個時候眼淚已經沾滿了衣服。
這天早上吃完早飯,我又找了管教要了幾片去火的藥,吃了下去,真的挺上火的。這麼多天小麗都沒有來,我覺得她肯定是在恨我的無情與對她的欺騙。
9點多的時候,周管教過來,來到我這門口,敲了敲鐵欄杆,笑著對我說道,李傑。收拾收拾一下,跟我出來。
我愣了一天,心裡嘀咕,這才10天呀,出什麼事情了麼?我忙抬頭問他:怎麼又要調號了?不是,好事,恭喜你了,今天你就能回家了。
聽到這裡,我暈了不是吧,看我還愣在那裡,他連忙又說了一句,趕緊,怎麼在這裡還沒呆夠呀。
我這回相信了,笑的一下就竄了起來,東西也沒拿,站起來就往出走,周管教看我什麼都沒有拿,就問我怎麼不要了。
我對他說:不要了那些破爛不拿了,然後回頭對那些號友說到,吃的留點,晚上給徐哥送去點,剩下的東西你們就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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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送行中我高興的走出拘留所。
拘留所是在近郊的一個地方。地方很偏僻,離街裡有個4-5裡地。我出來的時候以為會有人接我。因為我知道這些人的能力,肯定是她們做的工作。
但是出來的時候我失望了,整個門前一個人也沒有。不能吧,我心裡面感覺不是什麼好事,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小麗,想起那天來時候對小丫頭的話。心裡面像踹幾個兔子一樣,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著。
20多分鐘的路對我來說就像是一條漫無邊際的路,而路的前面是我所害怕的。我不知道事情發展到現在,還有沒有留著小丫頭的餘地,能不能擁有那些為我付出愛的女人。也是經過這見事情以後我才發現,你在怎麼有錢,在怎麼在你的地面上怎麼NB,但是如果官面上沒有人,那出了事情,你還是一個垃圾,一個讓人隨隨便便就能踩死的螞蟻。我決定一定要打通那條通往上面的路,哪怕是在艱難;我都要打通。
我並沒有直接回商店,而是先回到家裡。母親這個時候正在家裡收拾的家務,好幾天沒有看到她,進了門的時候我看她的背影,發現媽媽真的是老了。頭髮已經白的很多了,這一段由於忙我一直也沒有時間陪她老人家,我做的真的不夠。
聽到有人進來,母親回頭一看,原來是我站在門口,母親眼睛這個時候突然溼潤了,聲音有些哽咽,高興的對我說,出來了。我點了點頭,對母親說,我出來了,讓您擔心了。母親這個時候摟住我,笑著對我說,這孩子,跟你媽還這麼外,哦,對了趕緊去看看你父親吧,這幾天你出事他沒少為你跑。
好,我聽了媽媽說的話,也就進去。父親這個時候正在屋子裡面看書,我的父親是文化大革命時候受過迫害,精神上有些問題,所有脾氣特別的壞,重我記憶裡面懂事的時候,就沒少打我,對於他我根本不感覺親切,但是直到他去世的很多年以後,我才發覺,原來不管怎麼樣,父親還是在我心裡面有很大的位置的,那個位置是所有的人都帶替不了的。所以我這次重生,基本也沒有惹他生氣,儘量躲著他。
看到我回來,父親眼睛裡面還是流露出一絲高興,但是表情還是那麼嚴肅。就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爸你看兒子給你買什麼了,說著我在兜裡面拿出我特別給他買的西風酒和一條塔山,父親節約慣了,很少抽好煙好酒,一般都是喝普通的小燒,抽的是一塊多錢的煙,這次我回來特意給他老人家買些好的,算是表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