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四汽車。孫爸爸連連阻止:“那個,是不是送錯了?我們定的是白百合已經到了啊,這可是幸福花?我們按照規格不許用的。”是的,這種紫色的幸福花,是樂醫特典,是為了答謝樂醫貢獻、為大眾帶來安定生活的特典花,普通民眾不許使用的。
工頭笑了下:“沒錯的,蕭克羌先生孫寶雲小姐,我們看過單子了,按照蕭克羌先生的級別,四車的幸福花送到,恭喜了。”
只是剎那的功夫,結婚場所原來寒酸的百合被全部換成了幸福花,大概是場地太小的緣故,這裡被幸福花鋪滿了,兩米高的幸福花花橋,一連八個,一個異常精緻的樂神冰雕有兩米多高。
當樂神冰雕替換了主管婚姻幸福的女神,地上被再次鋪墊了紅色的長毛地毯,那種地毯的邊是金邊,看上去無比豪華靚麗,身邊那個結婚場地的人,許多人站在那邊遠遠地觀望著。這邊的排場高貴得嚇死人,第一次在普通民眾的結婚典禮上看到幸福花,金邊紅毯。
時間緩慢地過去,第一批新郎賓客到場了,這些人是蕭克羌以前帶的小店市的樂醫仲裁所的隊員們。這些人衝著站在門口的孫爸爸孫媽媽微微點頭,接著大家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了幸福花扎的小花束戴到胸口。那些花束是早就準備好的,兩位很漂亮的甜妞站在那裡為來賓扎小花束。
接著一位穿著體面的樂醫禮服的漂亮大姑娘,慢慢走到已經驚呆的孫爸爸面前:“親家,我是蕭哥的乾妹妹,我來這裡幫忙。有事情您儘管吩咐。”
孫爸爸茫然地點頭,接著小心地和這位姑娘保持著距離,這位可是樂醫大人啊!
賓客越來越多,這些人大多都是蕭促嚴帶過的人,蕭克羌的舊友。今天,孫家的親戚和孫姑娘的同僚真的被震撼了一把,兩米多高的樂盾,幾十位樂醫的到來,使得人員越來越多,最後百合花園那邊臨時推倒了一邊的花牆,再次擺了無數的排椅,大量的臨時員工來回幫忙著。
孫姑娘傻呆呆地坐在屋子裡,妹妹開始還來回報著訊息,現在這裡除了她,再沒其他人了。發生呢什麼事情?不知道,反正好像是一個叫孫寶雲的女人,撞了大運的事情。孫寶雲是誰?孫寶雲問著自己。
正午,賓客齊備,孫爸爸這會子哭了兩次了,他家寶雲的福氣好啊!所有人都這樣說,孫爸爸傻乎乎地哭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樂醫的婚禮,沒有樂隊,即使有,誰敢在樂醫面前演奏呢?
正午十二點二十分,一隊漂亮的樂醫小妹妹,年齡都不超越八歲,她們穿著漂亮的小禮服,拿著一種三角形的打擊樂器,慢慢地,慢慢地從外面敲擊著向裡走,蕭克羌捧著一束碩大無比的月神花跟在那些女童的身後慢慢走向他新娘的花房。
魚悅坐在第一排,他身邊是帝堂秋,除了他們倆沒人再和他們坐在一起,樂醫自己有自己的級別制度。
“這樣的婚禮,我還是第一次參加。”帝堂秋小聲地說,他的眼睛看著蕭克羌從花房裡領出自己的新娘。
“很幸福的婚禮,對嗎?”魚悅笑笑,禮臺上,孫寶雲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丈夫,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蕭克羌跪在那裡,幫她戴戒指,孫姑娘身體後仰著要暈過去的樣子。
蕭克羌拉住自己的新娘,當著大家的面親吻她。他對她說:“這個時候,你要暈過去了,我可怎麼辦好?”
……
街角
汽車喧雜的喇叭聲,紅綠燈在不停地閃爍,看上去形體相似的人類,但是長相又各有不同,下水道口,白色的停車線,熾熱的路面,各種匯聚在一起的噪音,擦肩而過的人們,誰也沒看誰。
三個基門塔硬幣換一個冰激淋捲筒,硬幣落入自動售賣機的聲音,咣噹!
“給。”方真把手裡的冰激淋放到小豆的手裡,接著兩個人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吃著冰激淋,看著很久沒有來的人間。方真覺得他剛從地獄裡走了一圈,但是這裡的空氣比起地獄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幾個俏麗的少女嘻嘻哈哈地從長椅後經過,一位少女好像發現寶藏一般悄悄的地跟同伴嘀嘀咕咕,接著幾個少女竊竊私語著,笑鬧著一邊說,一邊悄悄打量著方真還有小豆。
的確,這樣隨意的街道,方真這樣的俊秀人物,多少有些不襯這裡的風景。無論是氣質,還是從骨髓裡帶出來的因子,他和人類社會就是如此不搭,但是即使他再不搭,也沒身邊的小豆那麼古怪。
“舔完這邊,要轉一下,舔那邊。”方真耐心地幫小豆轉了一下冰激淋,這孩子只知道吃一邊,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