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樂醫治療的孩子,在等著我們為他們的未來努力不是嗎?”
魚悅緩緩點頭,他抬起頭,衝榔頭苦笑了下:“抱歉,害你們擔心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第一次見到那個孩子,我就覺得他像我,我原本……原本想著,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話,最起碼也要他活的比我快樂……”
“我知道,知道的。”榔頭拍拍他肩膀,轉身走了出去。
月光輕輕摟住魚悅的頭,把他收容在自己懷裡,什麼也沒說,就是那樣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後背。
榔頭把手裡的香菸擰了,放到門邊的菸灰缸裡,他對出來的月光說:“怎麼樣?“
月光笑了下:“叫他自己安靜下吧,我們去外面談,你跟我來。”
榔頭一頭霧水的跟著月光,穿過家中的走廊,徑直走到廚房,接著他看月光找了一個大盤子,開始從冰櫃裡拿著各種各樣吃的。
“月光?”榔頭納悶的看著他。
月光回頭衝榔頭笑了下:“那個孩子,就在附近。雖然他努力掩蓋自己的氣息,但是,我想應該是他吧,他追了我們一路。”
剛剛坐定的榔頭嚇得從廚房的椅子上直接蹦了起來,月光立刻比了個噓的手勢。
“噓……你先冷靜。”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他來殺小老闆的……他……”
“你瞭解動物嗎?”
月光突然問榔頭,榔頭呆了下,不明白,到這個時候了,為什麼月光問自己這個奇怪的問題。
月光繼續拿著食物:“動物,其實膽子都非常小,它們的攻擊大部分都因為生存需要,動物也有感情,知道愛的,就像我……”
榔頭連忙搖頭:“月光,你不同的。”
月光笑了下,關閉起櫃門:“怎麼會不同,我也殺過同類,殺過成千上萬的海妖,最初的戰爭,都是為了簡單的食物這樣的問題爆發的,動物也好,人類也好,我們佔住一個地盤,人類稱之為家……當有不明者進入後,攻擊是唯一的辦法,就像……這樣”
月光突然一步邁到廚房那扇不大的窗戶前,他猛地推開窗戶,瞪視著院子圍牆上那個站立著的人。
今夜,天色很暗,吳嵐的月光很孤獨的懸掛在天空中,它淒涼的月色緩緩的從天空對映籠罩在這個不速之客身上。
月光不是第一個發現這位不速之客的人,魚悅也推開了二樓的窗戶,接著他緩緩從窗戶直接跳到院子裡。
“我家有大門。”魚悅看著站立在牆頭的人。
月光下,那人笑了下,緩緩的盤膝坐下,就像那不是牆頭,而是魚悅家的客廳沙發一樣。
這人年紀不大,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他的樣子很普通,眉毛細細的,他的眼睛半迷著,帶著笑意,他的臉是那種非常標準的瓜子臉,下巴尖尖的,薄唇向後勾著,也露著笑意。
魚悅看著這個穿著古式長袍的男人,不管他是眉毛笑還是嘴巴笑,他覺得他很礙眼,即使這人眉心有一顆和他一模一樣的紅痣。
“我來看你。”那人託著下巴很隨意的居高臨下看著魚悅說。
“我不認識你。”魚悅回答。
“可我認識你。”那人的笑容更加開了,他看下窗戶那邊直直的盯著自己看著月光,突然吹了一聲口哨,那個樣子就像街角的一個臭痞子。
“哇……美人。”他讚歎了一句。
院子裡,剛剛結出新樹葉的一棵銅錢樹的樹葉,突然全數脫落,筆直的猶如利劍一般射向牆頭,那人一個後仰從牆上跌落下去。
本來好好的院牆,突然出現無數樹葉穿透的孔洞,魚悅回頭看下月光,月光伸出手緩緩關閉了窗戶。
時間安靜了一會,牆壁上出現了一隻攀爬的手,接著第二隻手扒住了牆頭,那人以非常難看的姿態再次爬上了院牆,他好似費了很大的力氣一般,艱難的爬回原來的位置,原樣坐好:“我說,兒子,我只是來看看你,你不必這樣吧。你……這個不孝子。”
這人突然站起來,伸出手拇指指著魚悅,一副老子罵兒子的語氣罵出來。
“琴聞人?”雖然隱約著想到了,但是,魚悅還驚訝的失聲說出那個名字。
“哎?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是我?你怎麼會想到是我?為什麼?為什麼?”牆壁上的琴聞人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並對魚悅說出的那個答案表示驚訝。
“許多事情碰在一起,自然就知道了。”魚悅回答。
琴聞人對著天空打了個響指,一副我非常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