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蹦的撲了過來,先給了弟弟一個大大的擁抱後,隨知意摟著弟弟的肩膀咧著嘴巴對同伴笑道:“這個是我的吱吱,怎麼樣,我們長的像吧!”
院子裡的四位少年站了起來,打量著隨知之。今天知之穿了一套繡了金絲花瓣的短上衣,下面是同套的褲子、短靴,外面套著的是銀灰色的半身小細呢子斗篷,一路寒風吹來,小臉多少有些蒼白,猛地一看,眉毛中間的胎痣就猶如寶石一般透亮。這是少年們第一次見到知之,覺得這個孩子是和知意完全不同的人。這個孩子就如一股看不到的微風一般,一不小心就擦身而過了。
知意帶著知之,向裡面走,知之隱約的能聞到知意身上陌生的酒味。哥哥竟然喝酒了?知之覺得很是詫異。
“吱吱,哥哥給你介紹,這個是奉遊兒,我的學長,你要喊哥哥的。遊兒,這個是我弟弟,我家吱吱。”知意今天沒顧及弟弟的耳朵,他大聲給朋友介紹著,心情很是爽利。
知之抬頭看這位哥哥,他穿著一雙沒有任何雕飾的長靴,大冷天的就穿著一件襯衣,上衣的扣子扣了沒幾個,整個雪白的胸脯都露出來了,黑色的頭髮很長,但是沒有梳理。雖然他努力把自己打扮的很是輕狂,但是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卻無法掩飾他的精明。這位英俊的少年是奉家這一代的寶貝孫,奉家遊兒。
“早就聽知意嘮叨。吱吱,吱吱的。我們原來都以為你是老鼠呢,呵呵,幸會,吱吱弟弟,我是奉遊兒。”少年很有禮貌的伸出手
知之看著他,沒有動,沒有說話。奉遊兒覺得有些尷尬。隨知意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一般:“看我這個腦袋,抱歉抱歉,遊兒,我家吱吱,他聽不到。”
知之的瞳孔收縮了下,哥哥的朋友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個“聾子”是個“啞巴”?哥哥從來沒提過嗎?
幾位少年都站了起來,他們是真正的一心學習的好孩子,這些閒言碎語的東西,很少出現在他們的世界,他們每個孩子都是家中的天之嬌子,被家裡保護的過分好的一群。對於知之的事情,他們確實不清楚。
少年們善意的,學著知意的樣子跟知之介紹著自己
穿的非常整齊古板這位叫帝堂秋,是帝家的這一代金孫。他的話和他古板的外表完全呈現了兩極分化;他是如此介紹自己的:“吱吱,剛才我們正談論,“幸運”這個字眼,我還沒說話呢,你就來了。今天真的是個幸運日,美麗燦爛的天氣,和可愛的知意聊天,聆聽季節的轉換。。。。。。”他一邊說,一邊露出他那對大酒窩,囉嗦無比全無重點,直到他身後的那位腰身修長的漂亮人把他扯到一邊才算完。
“我叫華萊西亞,允許你喊我姐姐。”這位頭髮帶著微黃亞麻色一身男裝打扮的人,竟然是個少女。
知意對著知之慢慢變換口型:“吱吱,華萊西亞是海外隱族,是人魚的後代哦。”
吱吱的瞳孔再次收縮,人魚嗎?他打量著這位爽氣利落的漂亮姐姐,他從她身上完全感受不出任何人魚的味道。
華萊西亞笑著拍拍知意的肩膀:“哎呀,哎呀,別提了,我們到了這一代,那些所謂的血統,早就淡化的亂七八糟了。”
一頭橙色頭髮的鈥溪節走過來,對吱吱點點頭:“我們見過。”
吱吱見過他,那是吱吱最後關閉心門的那一天,他見過這個人。
知意一臉好奇:“哎,鈥溪節,你見過吱吱,我怎麼不知道?以前都沒聽你說過。”
鈥溪節點點頭:“你妹妹,知暖滿周那天,我記得那天他會說話,也能聽到的。”
夥伴們驚訝的看著吱吱。知意眼神暗淡了下:“都怪我,那一天我早早就回學校了,老師找我有事情。後來吱吱出了一些事故,那之後他就再也不會說話了。”
“那天,他在哭,我看到了。”鈥溪節盯著吱吱的眼睛說。
吱吱沒有變表情,他好奇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似乎不明白是怎麼了。大家都略微有些尷尬,尤其是知意,心裡猶如小貓抓一般,他當然知道知之為什麼會哭泣。
知之沒讓知意尷尬多久,他拉拉哥哥的胳膊,笑嘻嘻的把那副油畫遞給他。幾位少年坐回椅子,知意很是高興地開啟包裝,很誇張的高興著,笑著,寶貝一般展覽給他的朋友們看。
吱吱一個人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哥哥和朋友們推杯換盞,說著他不懂得的那個世界的話。
他們有理想,互相理解,熱愛生活,懂得生活,他們的世界充滿了色彩。吱吱覺得這樣很好,如果哥哥能一輩子這樣開心,真的很好,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