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大,可是這裡的一切都是奢侈的,你坐的車是目前世界上最豪華的,你穿的衣服,全部是最昂貴的,酒櫃上的酒是年份最高的,就連你洗澡的香波,都是最最純正的花瓣香精釀造。”田葛細數魚悅奢侈。
“人啊,一但習慣了奢侈,就無法忍受貧寒,你的嘴,你的鼻子,甚至你的面板都不允許。有人有目的地叫你喜歡上這樣奢侈的生活,然後突然抽出資金,不再為你付賬,人家出錢呢是人情,不出錢呢,你也說不出什麼。看吧,你是多麼的值錢,這才多久啊,你已經是帝國身價最高的樂醫了,年薪幾千萬還是上個星期的價格。”蕭克羌笑嘻嘻地從身後繞出來坐到一邊。
魚悅覺得很奇怪:“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你的眼睛從未在那些東西上停留過。每個人都有固定的價格,我父親一直樣說的。說實話,他們給的價格太低了,他們所謂的奢侈,在你眼裡不值一提吧!當他們突然抽離資金,也許他們覺得,恩,餌料夠久了,該收杆了。政府拆除你的房子,田葛的房子,那天我回到家,他們說,我家的房子竟然是政府公屋,我找出過去的房契後,他們又說,那裡也要拆除了,所以我一把火燒了它。那些人就是這樣,從小處,從生活的每個角落誘惑著你,想你依賴他們,想你俯首稱臣,他們覺得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你也應該覺得是美好的,他們覺得權利至高無上,那麼你就該去追求。只要你願意,只要你開口,看吧,你可以得到無上的榮耀。”蕭克羌越說越激動,最後猶如演講一般。
魚悅看下從後院溜達到前院的榔頭,他提著兩隻笨拙的箱子。
“然後呢?”魚悅繼續問蕭克羌,他也笑了,真的很有趣。
“哦,沒有然後,結果是,我們要走了,根本不屑一顧地走了,於是,他們徹底地著急了,這一次他們徹底地慌亂了。隨家、四大家族、國外的各種勢力,而且還包括據說是樂醫的聖地的樂靈島,每個人都想為你為他們效力,求你,還拿著大牌,覺得你該去找他們。簡單地說,你的麻木狠狠地抽打了他的耳光。我把它當成遊戲,第一局,你贏了。”蕭克羌覺得很生氣,他何嘗不對魚悅的麻木生氣呢。
“第一局?難道還有第二局嗎?”榔頭奇怪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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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誘惑過後,他們急了,你走得太快,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您這樣不屑一顧地抽打他們耳光,接下來自然就是威脅了、穿小鞋了、上套子了等等,方式挺多。雖然不怕,但是很討厭,很麻煩,就像渺小的蚊子,雖然小,但是隻要有一隻,就是睡不好。你拍死它吧,有時候又要流自己的血,雙損的事情。就在昨天有人查驗了我們的銀行帳戶,我想有些人一定驚嚇過度了。接下來,檢查資金來源,查封帳戶這些狗血手段都要用出來的。”蕭克羌譏諷地回答。
“錢倒是無所謂,資金來源不清楚,刁難我們很容易吧?”田葛比魚悅他們懂得多得多。
蕭克羌點點頭:“所以,我給那個神秘的月光安排了個身份,於是世界太平了。”蕭克羌說完,一臉詭異的,陰謀得逞的笑容。
“把這樣的笑容帶在臉上,你的功力比帝堂秋差得遠,為什麼要牽扯月光?”榔頭有些氣哼哼。
“我可沒有,我只是在過去“親人”聲淚俱下的摸底中,萬般無奈地說,月光,可能是神秘的海外遺族的後裔,過去魚悅先生直在那邊接受樂醫教育,就是這樣。”蕭克羌攤手,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
“我明白了,一個魚悅已經如此可怕,還有神秘莫測的月光,那股力量叫他們不敢小視,畢竟這些年,海外遺族獨善其身,態度也始終是遠離是非圈,這倒是和魚先生現在做人的態度符合。”田葛點點頭。
“恩,強大的,突然出現的神秘資金,我甚至不用拿出更多的證據,他們自己就開始編故事了。看吧,他們來了,當威脅過後,自然是親情牌,魚先生,我倒是有個建議,當然,這只是建議而已。”蕭克羌小心地看下魚悅的表情,魚悅不喜歡陰謀,他是知道的。
“恩,你說下,謝謝你,你做了那麼多,而我,一直享受著這份自己認為的理所當然的安靜。真的,非常感激。”魚悅衝他笑笑,很真誠的笑,發自內心的感激。
蕭克羌站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四人一起站到花園。其實,療養院一直很安全,各方力量都在互相防備,你拆我的臺,我拆你的臺,最後,療養院反到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魚先生,我的建議是,不管哪股力量,您必須找一股最適合您的力量掛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