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我們有的是時間喝酒嘛。”
李學之很感謝慄處長地理解,又對吳新宇說:“今天一早造紙廠就來了電話,說是市環保局的檢查隊會在下午到,主要是處理廢水汙染問題。我得去一趟。”吳新宇嘆了口氣,說:“去吧,去吧。考察組我會應付好的。”
午餐過後,慄本群沒有在雲霧山莊的歌廳一展男中音,雖然張雲生等人強烈要求他來一首,他藉口習慣了午睡,拉著吳新宇回了房間。
吳新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眼望著煙波飄渺的藕湖,似乎在欣賞,但更多的是思考:雖然常委會按照市委的指示上報了考察物件材料,可能不能按照意圖實現還難說得很。
慄本群簡單地洗了洗,整理好帶來的換洗衣物,也在客廳坐了下來。他遞給吳新宇一支菸,卻沒點上。吳新宇接過煙馬上點燃就抽。慄本群笑著說:“老吳啊,你也是三十年煙齡的老煙鬼嘍!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身體嘛。”
吳新宇苦笑著說:“你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你也好不了多少!”
慄本群把煙放在鼻子下嗅著,點點頭說:“是啊,我這輩子就敗倒在戒菸上了,明明知道抽了不好,可就是想抽,還真犯賤咧!不過我上次去北京,在火車上遇到一個年齡差不多的人,他可傳了我一個經驗,據說有好處。”
吳新宇沒什麼心思聽他嘮叨,可也只得附和著:“哦,什麼經驗?”
慄本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