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那個一直站在門邊一聲不響的男人。
暗斯邪只淡淡地瞥去一眼,冷邪的眼絲毫波瀾不驚,深沉地看不出一點情緒。
“不要。”
我再度乞求道。
這根本與郢之軒無關啊,他只是被我這個自私的人牽累而已。
“邪。”
暗斯魅冷聲道。
他竟然還為這個男人求情!
暗斯邪不再遲疑,右手一個響指,兩個黑衣人便把昏迷不醒的郢之軒帶了下去。
“不要傷害他,是我命令他這樣做的,這件事完全與他無關。”
焦急的我不顧身體想要散架似的痠痛,搖晃地撐起身子想要追上去阻止那兩個黑衣人。
不行,決不能讓他們把郢之軒帶去暗門。
暗門,是有去無回的地方啊!
世人皆知,但凡是與暗門結仇或是被暗門追殺之人,只要被帶去了暗門暗部就沒有能活著出來的。暗門的暗部,就是地獄,就是森羅殿,活人一概有去無回,出來的都是不會講話的——死人。
暗斯魅一把鉗住我的手臂,拖到他的眼前,“你別想上去。”
“你這個惡魔,你給我放開。”我扭著已然紅腫的手臂,試圖掙扎出他的鉗制。
“魅,放開,傾兒的手都被你抓得紅了。”龍熙澈不忍心的上前勸說。
他現在恨不得把那個男人千刀萬剮,但是他卻捨不得傾兒受傷,傾兒身體剛有好轉,魅這樣狀態非傷著傾兒不可。
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肯定是那個郢之軒主動,一定是!一定是道貌岸然的他勾引了傾兒,傾兒最近神智雖有所好轉但仍是時好時壞,他一定是趁今天他們無人在藉機誘騙了傾兒。
對!
一定是這樣。
一定是。
龍熙澈使命為葉傾想著推脫之詞,他不相信,他絕不相信那個冷然淡定的傾兒會是這樣的女人,他絕不承認傾兒會主動勾引那個老男人。(嘿嘿,傾兒二十二歲,龍他們也就二十五六歲,相對於三十幾歲的郢之軒,郢子的確是老男人了……嘎嘎……)
一直在門口與暗斯邪並排而站的紅澤殤同是神色複雜,左右鬥爭之下,他終是走上前,按住暗斯魅緊箍的手,搖頭示意暗斯魅放手。
暗斯邪仍是定定地站在那裡一發不語,全身散發的氣勢透著一股薄情和狠厲,那雙黑曜石般暗沉的眼瞳似狼般陰邪而透亮,讓人琢磨不透此刻的他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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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血殘狼般的綠光一散而逝,只見暗斯魅手臂大力一甩,我便呈拋物線一般被他扔到了柔軟的在床上。
他踱步上前,微彎下腰,白皙卻有著薄繭的拇指和食指以輕柔卻讓我掙脫不開的力道捏住我臉頰的兩側,“說,是不是真如你所說他是被你勾引的?”
“是,是我勾引他的,這件事與他無關,你快放了他。”對上他的綠眸,我毫不示弱地一口承認。
“嗚……”低不可聞的輕吟一聲。
混蛋!這麼用力。
蒼白細嫩的臉被氣怒到滿眼猩紅的暗斯魅狠狠捏緊,那怒火使他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加重,而我的臉也越加的變形。
“你簡直就是不知廉恥。”話話說得咬牙切齒地,怒不可抑。
“你什麼時候又勾引上了郢之軒?先前一個隨傾死了,你馬上就轉移目標到這個郢之軒身上,你就這麼飢不擇食?明明是一副貞潔烈女的冷然模樣,沒想到骨子裡卻是這般淫蕩,只要是男人就想勾引!你說,你跟他暗通曲款多久了?”
“你真的勾引郢之軒?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傾兒,難道我們對你還不好嗎?你勾引郢之軒是不是為了報復我們,是不是?”龍熙澈痛苦地反問著,滿眼的哀傷難過。
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傾兒?你就真的這麼厭惡他們嗎?
紅澤殤雖然沒有吱聲詢問,但那雙如藍寶石的憂鬱藍眸也是傷痛遍佈,周遭的空氣已經完全被深沉濃烈的哀愁充斥縈繞。
我皺緊眉峰,撇頭不語。
雖然事實並不是這樣,但我卻不想解釋。
望著眼前三人:龍熙澈的痛苦,紅澤殤的絕望,暗斯魅的難過氣怒。(為什麼沒有邪呢?這就跟後續的轉折有著密切聯絡了,嘿嘿……還有更多的驚奇在後面呢。)
心,酸澀不已……
這就是我要的結果不是嗎?要他們厭惡我,放棄我,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