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雋。老子生氣啦!”男子大叫,攔住了成雋的去路,“你要是現在不和老子化干戈為玉帛,老子等會就在容二少面前給你爆料!”
快看到二少地車了,成雋現在只想趕快彙報完此次任務。然後立即回到野薑花公主的身邊,實在沒耐性應付面前這個老痞子。
所以,他地口氣不是很好。“我有什麼可以給你爆的?”
“嘿嘿,沒有?”男子出其不意一把扯出他脖子上的鏈子,嬉皮笑臉,“鐵證如山!你要是還不和我好好說話,看我怎麼給你編八卦,我的兼職工作不是白乾的。”
成雋做事一向簡潔幹練,連帶衣著服飾也是簡約為主,從來不在身上佩戴飾物。這次任務,他很稀奇發現他脖子上多出了一條墜鏈,不僅從未摘下過,甚至,任務最緊張的時候,他還偷空摸那條墜鏈,彷彿護身符似地。
這麼明顯的在意,他要是還不知道,簡直就是智力成負數地下降。
“放手。”成勃然變色,語氣惡劣,迅速扣住他扯著墜鏈地那隻手腕骨。
成雋的身手,可不像他那看似毫不具威脅力的高瘦身形,要是他樂意,他能徒手殺死一隻成年的獅子。出於對男子的警告,他相信自己地三分力道就能讓其吃不消,所以他沒有用大力道。
那個墜子裡放著她的照片,慕、容二位少爺那麼在意她,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他的心意,他地卑微念想完全會成為奢望。
男子對他的態度不以為意,成雋的武力比他高,能扣住他的手腕骨,可並不代表能完全制住他。
他猶有餘力,大拇指摩娑墜子外殼,挑釁地痞笑,“急了?那就對嘍!最近流行改編順口溜,有一個是這麼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若搶我衣服,我斷丫手足。不簡單吶不簡單!哥們,找到要穿的衣服了吧!”
關心則亂,成雋大失沉穩,咬牙低喝,“單明倫!你小子再亂說話,信不信我在你見二少之前,把你給處理了。”
“信——”,單明倫怪聲怪氣拉長音調,彷彿還嫌不夠似的,把墨鏡摘了,頓時露出那張被娛記形容為頗有格調又招女人喜歡的痞子相貌。
他衝他擠眉弄眼,“我不過是隨便那麼一說,看你激動得。就衝你這份激動,我就信!嘿嘿,二少的車就停在前面,你要真能做到‘處理’我,而二少視而不見,老子服你。”
“呵呵。”成驀然冷笑,下中間的那道淺槽隨之微動,像嘲諷世事的一個感嘆號,霎時間,暗魅的臉龐散發出黑暗氣息,猶如捎來厄運的暗黑使者,“有空關心我,不如多想想,等會怎麼跟容少解釋,你是如何被人利用的吧,還要勞我的駕,為你擦屁股。”
單明倫乾笑兩聲,識相地放開墜子,五個手指誇張地張開,表示自己不再碰他的心肝寶貝,“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人家耶都說了,‘你們中間誰如果是無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砸她’,咱們不是彼此彼此麼,你放開我的手吧!”
成雋沉聲說道:“明白就好!”
“已經明白了,你還不放開?!”
“放了。”
“沒有。”
“我放開了!”成雋冷然地重申一遍。
“你放了,我手腕上的是什麼?”單明倫把手腕舉到他面前。
只見,那手腕上還緊扣著另一隻大掌,大掌的主人分明是剛才說自己放了手的成雋。
成雋微訝,想
己潛意識裡竟在意到如斯地步,頓時。他有一絲訕住單明倫的手。
“噝,虧我當你兄弟,你還真下狠手。”那手腕骨一被鬆開,後勁立刻就顯現了,單明倫捧著手哀嚎。就差沒在地上誇張地滾,他存心要成內疚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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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指責。弄得成很不好意思,單明倫就是個痞子性格,和他較什麼真啊。
成雋當即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不能當飯吃。”單明倫抽空給他一個白眼,又繼續嚎。
二少的車就在前面,這個單明倫沒腦的嗎?成雋低咒一聲。才說:“你想怎樣?”
單明倫痞裡痞氣地笑:“阿雋,你小子長得不夠男人。但做事夠爺們,得,咱們各退一步,把你的妞帶出來,到咱哥們前遛遛。我就不跟你計較剛才的事。”
他笑得痞,說話行為也痞,可是給人地感覺並不下流。倒很是瀟灑,自有一股子討女人喜歡的魅力。
“該死地痞男!滾開!”成雋一手隔開他,大步向前走。
單明倫三兩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