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天,怎麼我有種預感這刀會非常的任性呢?
事實上,我的預感相當的準確……
這是一把自高自大且極為自我的刀,堅定不移一心一意的認為自己是最高貴最偉大最美麗最了不起(請隨意新增任何帶有褒義的形容詞)的斬魂刀,還要求成為他主人的我也要和他一樣高貴偉大美麗了不起(填空,要求同上)。
靠之,你丫要不是我的刀,我立馬把你丟進垃圾堆裡去,看你還怎麼高貴偉大……
我是誰?我是何洛衣,能乖乖按一把刀的要求去做,除非白天出現月亮,夜裡看見太陽。
再一次在溝通中產生了分歧,我忍無可忍的發飆了,然後我倆陷入了無休無止的冷戰。大概是從我那陰沉的臉色中看出了些端倪,有天浦原喜助開口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眼一亮,立時一臉委屈的抓住他的胳膊,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好似有說不盡的冤情一般哀怨:“喜助,都是那把刀啦……”
當我用嬌嫩的蘿莉音滿懷悲愴的把經過講完然後又義正言辭的發了一通牢騷後,浦原喜助的腦袋已經被黑線汗滴佔領,那一貫的笑容也虛得很,維持得很勉強。
他抬起沒有被我抓住了另一隻爪子,摸著後腦勺,跟我互瞪半晌愣是說不出一句安慰人的話,我越發的哀怨了。
“喜助你說,他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對他那麼好,他還嫌我這個嫌我那個的,嗚嗚,人家好傷心。”我一邊泫然欲泣的用細嫩的嗓音和哀婉的語氣攻擊,一邊腳尖一點向前撲去,十分順理成章的壓倒了浦原喜助。
“好痛…”浦原喜助揉著撞到地面的腦袋想要站起來,我先他一步坐起身,雙手撐在他胸前微一使力順勢把他壓住了,水靈靈的大眼純潔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十分無辜的看著呆怔的某人,然後抬起頭看向前方,甜甜的叫,“哥哥!夜一姐姐!你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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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壓在魔掌下的浦原喜助徹底僵住了,而我的正前方是石化的夜一和白哉。
我一臉純真的歪了歪腦袋,心底笑翻,果然人在鬱悶的時候,最好的緩解方式就是拿別人開涮。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留言啊(有氣無力翻白眼)
第五章 銀華流星
在接下來的二十多年裡,我與我家那把自以為是目空一切的斬魂刀展開了漫長的拉鋸戰,從一開始溫文有禮的交流爭論到撕破臉的針鋒相對再到最後全然不顧形象臉紅脖子粗的對吵對罵,我心力交瘁,實力卻一路突飛猛進,這讓我十分的無語,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與斬魂刀進行心靈上的對話?
我掀桌,我就沒見過哪家的斬魂刀如此刁蠻任性,如此難以搞定!每次和他說話都能把我氣得半死,我真的很想掐著丫的脖子對他大吼:“你丫去死吧去死吧!”
小時候,老師告訴我們要迎著困難上,我始終銘記著這一教誨,於是每每被氣炸每每接著跑去找氣受,當然,我也沒讓我的死對頭好過,他每次都被我氣得吐血,不顧形象的咆哮著叫我不要再去找他了。
聽他的才有鬼!
我堅定的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征服這個女王受!
春日和煦的清風吹拂過枝頭,櫻花翩翩落下,在空中清靈旋舞,嫩嫩的粉色,灑落一地。
斜倚在闌干上,我對著手掌吹一口氣,手心躺著的幾片花瓣當即飛散出去。我開心的笑了笑,心情很疏朗。趁著這平和的心境,我閉上眼開始冥想,近乎無力的奢望著這一次能心平氣和的談談。
不得不說,這有點難……
一進入這傢伙的地盤,我就開始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平日裡的從容淡定全都灰飛煙滅了,這麼說吧,就像一腳踏入了戰地,不由自主的調整到了對戰狀態。
還是一片黑暗,望不到頭。
我隨意的往地上一坐,順勢側躺下來,一手支著頭,翹著腿,烏黑的髮絲滑落而下輕輕拂過手臂沒入了濃墨一般的黑暗裡,有如融為了一體,再難分辨得出。
我鬱悶的撇了撇嘴,這就是我的內心世界啊,空無一物,除了黑暗就只有一位性格差勁的住客,雖說黑崎一護的內心世界也單調的可以,但至少有天空,有光亮,口胡!
NND,說到住客,人呢?
“阿星,出來接客了!”我懶洋洋的吆喝。
“死女人,誰準你這麼叫吾的?”一聲賭咒一般的輕喝傳來,我揚了揚嘴角,甚至可以想見他此刻頭頂青筋暴跳的可笑模樣。華麗?那東西在你見到我的那一刻就已經不再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