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望著胡異的背影,不解地問道:“你這會兒把烈兒和熾兒牽出來幹嗎?”
“我要跟你一起騎著馬下船。”蒔羅微笑著對我說。
什麼?太招搖了吧,這不是要讓我跟整個羌國大臣和後宮為敵嗎?
見我欲出言反對,他搶先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擬詔封你為妃!”
威脅我?
不幸的是這招很管用,因為我知道蒔羅說得出做得到!
京都口岸。
當我和蒔羅分別騎著烈兒和熾兒從甲板上緩緩而下的時候,所有列隊等候的王公大臣們臉上的笑容都在一瞬間凝固了。立在他們風華絕代、完美無缺的王上身旁黯然失色的我,毫無懷疑地被視為了一個男子。在他們的表情裡只有絕望卻不見驚訝,想來這半個多月來我跟蒔羅之間所在船上發生的事情,京都已經瞭如指掌了。只不過道聽途說跟親眼所見還是有一定區別的,蒔羅這樣安排我的出場,真是想要好好折磨他們一番呢!
一時間,我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涵蓋各種情緒的探尋目光:鄙夷的、憎恨的、痛苦的、驚訝的、嫉妒的。尤其是嫉妒的目光,這來自佇列之首——一頂垂掛著紫色紗幔的鳳攆。裡面坐著的應該就是羌國王后了吧?
心中長嘆一口氣,我是寧可與狼共舞也不願跟女人為敵的!小喬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眾卿家辛苦了,本王這就回宮,你們也回去吧!”蒔羅揚聲說完之後,牽著我騎著的烈兒拋下所有人,絕塵而去。
身後,那道嫉妒、怨恨的目光穿透馬兒揚起的塵土一直追隨我們到看不到的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