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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興奮了前一晚沒睡好,鄂美覺得困了,便戴上眼罩睡了過去。
也許你會說這太巧合了,但是,沒有巧合,就永遠沒有故事。生活就是無數個巧合串聯起來組成的。所以,巧合來了——
夏耘也喜歡獨自一個人旅行。她這次打算去上海看一看傳說中的“SB會”。
雖然現在世博會的展覽館還沒怎麼修建好,但夏耘也想的是,等修好了人就太多了,何況她只是好奇而已。國內權威報紙上說,世博會和奧運會一樣重要,不過她前一陣子出國的時候可是抱著好奇心問了不少外國人,結果知道“世博會”這玩意兒的都少得可憐呵……
夏耘也照著登機牌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就看見那裡坐了個女孩子,正戴著眼罩睡得香。那女孩子大概二十歲左右,穿著黑色的高領毛衣,抱著件深綠色的羽絨服當臨時抱枕,臉小小的,不大的眼罩也遮去了她大半張臉,黑髮梳著長長的直馬尾,額前的劉海都攏到頭頂用夾子夾住,所以眼罩上方是一塊白白的光潔額頭,而下面則是小巧的鼻尖和唇形優美又可愛的淡粉色嘴唇,有些尖的下巴使她的臉型看上去很有美女相,再加上白皙的保養良好的面板,還有被眼罩的帶子勾的有點發紅的漂亮的小耳朵,夏耘也想,只要摘下眼罩來不是一對鬥雞眼,那該是個小美女了。
——第一印象,夏耘也對這個女孩子還是挺有好感的,畢竟,她在季騰電影學院看到的多數女孩子都化妝畫得比她還成熟妖媚,只可惜有媚氣沒媚骨,氣質太差。而這個女孩子不僅是她欣賞的乾淨型別,單從睡相看上去,還蠻有氣質的。
而且,還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再看身材——夏老師一搭眼:32,22,34。夠好。身高也有一米七一到七二,比自己低個三四公分。很不錯了。
唯一讓她不太滿意的一點是……她佔了自己靠窗的座位。
夏耘也走到她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來,從隨身帶著的皮包裡拿出在機場買的雜誌,看了起來。
鄂美大概是這一陣子被夏定覺和魏松亭逼得太甚了,就連做夢也夢見含著胖大海、臉上貼著面膜、把腳放在窗臺上壓腿的場景,無端就覺得大腿小腿上每根筋都被拉扯得生疼。然後她在夢裡做了件清醒時不會做但是想了一百遍的事——把面膜從臉上扯了下來,放下腿大吼一聲:“夏耘也,你混蛋!我恨你!!!”
她是把這些錯誤都歸到完全不知情的夏老師頭上了——要不是她逼迫夏定覺,夏定覺能那她當擋箭牌!?要不是她威脅夏定覺,自己能遭了一學期的罪!?要不是她、要不是她……反正都是夏耘也那女人的錯!!!哼!!!
夏耘也可真是嚇了一大跳,正看著雜誌呢,突然聽到旁邊大喝一聲:“夏耘也,你混蛋!我恨你!!!”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就看見那小姑娘正微微動彈,一張白皙的小臉兒不知何時變得通紅——看樣子是要醒了。
也許……是重名了吧。
夏耘也皺著眉頭,站起來,看見周圍有一片乘客都在怒視自己這個方向,無奈地嘆了口氣,打著手勢替這個不認識的女孩子給她無意識得罪的一大群人道歉,示意是她在說夢話。人漂亮就是有魅力,眾人一看是個美女給道歉,馬上就露出理解的笑容,多看幾眼就把臉轉了回去。夏耘也彎下腰,把臉貼近這個女孩子,如果不知內情的話,這情景就像王子剛吻過睡美人,然後等著睡美人醒過來一樣——雖然夏老師長得一點都不王子,倒是很像個妖豔的巫婆。
鄂美覺得有熱熱的帶點不知道什麼香味的氣息撲到自己臉上,神智也慢慢清醒起來,睜開眼睛,還是漆黑一片,她有一瞬間的愣神。茫然地——當然,沒人能看到她茫然了——眨了兩下眼睛,感覺到睫毛擦在什麼上,才意識到自己帶了眼罩。鄂同學這才慢悠悠地抬起小爪子把眼罩從自己臉上扒下來,結果就——
“啊——”剛喊出0。1秒,鄂美的嘴巴就被夏耘也飛快地捂住了——她可不想再招來一次眾人刀子一樣的目光!
鄂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這這這不是夏耘也麼?難道她穿越到自己的夢裡來,聽到自己罵她,然後就跑到自己身邊來了?不對啊!這是飛機上啊!難道搞特技的搞到最後自己都變成會特技的人了?
夏耘也看她滴溜亂轉的一雙大眼睛就知道這女孩子的腦子正卡殼卡的厲害,只好小聲道:“我鬆開你,但是你不要再喊了,大家都在睡覺。知道了就點個頭。”
鄂美盯著少見的沒濃妝豔抹的夏耘也,愣了兩秒,很快地點了點頭,嘴巴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