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公司的那群老古董面前自詡是一隻玩音樂的狗,高興了就叫兩聲,愛聽就聽不聽拉倒。但是既然是玩音樂出身的,她便擁有了一種與生俱來的、讓她自己都厭惡的敏感。有些事情她不想知道,但是她總是不得不知道,例如祝靈犀的過去,還有她心裡頭深埋著的、對另一個人的感情。
無意識地嘆了口氣,卻在反應過來而想補救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時,感到身邊的那人往自己的方向湊了湊,手腕捱上了自己的裸著的肩膀。
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明天上午還要再接再厲討好咱爸咱媽,下午還要趕回去討好G皇上,大晚上的想這些傷心又傷身的事情,不利於良好睡眠。沒有良好睡眠就沒有良好的精神狀態,沒有良好的精神狀態怎麼能搞定G導和煩人?不搞定G導和煩人她難道還得忍痛割愛把她的女人拱手送給某男當老婆去麼?
啊!梁恩斯,你要挺住啊,要挺住!
Lens在心裡神經兮兮地給自己打了打氣,轉過身,摟住祝靈犀細細的腰,憑著直覺伸過脖子尋到她的嘴巴,按了個綿長的吻在上面,便偎在祝靈犀懷裡睡了過去。
祝靈犀抿抿嘴巴,紅著臉回味著那人嘴唇上淡淡的味道,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讀去了多少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XE的內容提要黨又一次附體了。。XD~
昨日消耗量太大。。。無力多更。。。= =、、、
37
37、【三十七】傷了 。。。
【三十七】傷了
意外總是時有發生。而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為它在意料之外,專業點說,它是與人的意志所決定以及規劃好的原定路線所違背的外枝,往往在你漫不經心地走路的時候,突然從旁戳出來,扎你個措手不及跳腳連連好比三月裡發春的公猴子。
所以,就在夏耘也穿著墨綠色的比基尼、毫不在乎地承受著沙灘上一干餓狗般對著她口水直下三千尺的男人們的猥瑣眼神,心裡頭那把小算盤噼裡啪啦地盤算著著怎麼能順利支走孔博元這隻幾千瓦功率的超大號人形電燈泡的時候,是對即將發生的意外毫無感知的。
早上……好吧,其實是中午,剛從床上爬起來那會兒,好說歹說逼著鄂美穿上她特意買來的純白色比基尼,誰知道小丫頭還是磨不開,趁她去個廁所的工夫,人家又不知道從哪裡倒騰出一條沙灘熱褲,薄牛仔面料,穿上只遮到大腿根兒不遠處,夏耘也對此嗤之以鼻:這完全沒啥太大區別嘛!自欺欺人的小屁孩!
鄂美也沒理她,又弄出件白色吊帶短背心套上,雖然還是露出一條雪白雪白的小細腰來,但是照著剛才那個熱辣的裝束可算得上是相當之保守了,相對面板覆蓋率起碼一口氣漲了200個百分點,股價要是俺這個速度增長,那熱褲股的股民十有八九要激動得腦溢血發作集體給醫院送金子了。
夏耘也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叫鄂美先去酒店前廳吃飯,自己則敲著小算盤,摸著下巴想了想,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何沁遠?……少打屁!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我問你,你現在有沒有可能要拍的廣告?就是那種聯絡了但是還沒定人的……滾一邊兒去!想讓我親自給你當廣告模特,先送輛蘭博基尼來!……啥?就剩衛生巾的廣告了?不行不行!有沒有男人能拍的啊?……衛生紙?你怎麼淨拍衛生用品廣告?你別告訴我洗洗更健康他好我也好都是你拍的!……真沒了?那……行吧!我把孔博元給你弄過去,你現在就聯絡他的經紀人和衛生紙公司,這個言他代也得代不代也得代!”
於是夏老師跑到樓下出了酒店不遠處的沙灘上,眯縫著眼睛頂著中午12點的毒辣太陽,在那一大片比毛片還黃的沙灘上、一群白黃棕黑顏色不一的肉裡面尋找著孔博元先生的矯健身影。
孔先生正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戴著大太陽鏡四仰八叉躺在沙灘椅上,打算把自己烤得外焦裡嫩然後撒點十三香椒鹽刷點阿香婆辣醬讓自己香飄四溢地吸引無數比基尼美女,這時候突然聽見身後熟悉的聲音:“早啊!”其實完全不早了……再晚一會兒就可以直接看海邊夕陽景了。
“啊,早啊耘也!”孔博元趕緊滿臉堆笑地把脖子扭出個別扭的角度,把自己擰成個天津大麻花形,跟夏耘也打招呼。視線落在夏老師那性感的著裝上時,孔先生趕緊抽抽自己的鼻子,怕一個不留神太激動讓血液衝破鼻粘膜尼亞加拉大瀑布般歡流而下。
夏耘也假惺惺地又鋪墊了幾句不疼不癢的話,沒啥耐性地進入了主題:“對了,我朋友剛給我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