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個大鄂美八歲的老師,平時簡直比王牧悠嘴巴還毒,光靠嘴皮子就能把鄂美點得體無完膚恨不得找團沒洗的襪子塞上她的臭嘴!
鄂美倦倦地點點頭,兩隻被海水衝得溼漉漉的腳丫互相蹭著,幽幽道:“老師,你說……我們會在一起多久……?”
夏耘也被問得一怔,心裡惶惶的有點難受,又不知道這難受從何而來,只好摸摸鄂美軟滑的長髮:“很久吧……我想要很久很久的那種……”
“你會嫁人麼?”鄂美悶在夏耘也的腿上,繼續問。
“不會,我爸媽都不在了,我會說服我哥的。”要論家長,夏耘也家裡就一個哥哥還算是,其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一干拐彎抹角的親戚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更是和夏老師八竿子打不著了。
“那我呢?我會嫁人麼?”鄂美像個一無所知不諳世事的孩子,連自己的事都要問夏耘也。
夏耘也聽出她鼻音重重的,知道鄂美在難過那堪憂的前景,忽然覺得心像是被裝進了保鮮膜裡一樣,憋悶得呼吸不暢。她是希望鄂美能夠成長起來,能夠有能力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和她互相扶持,成熟得能夠讓她依靠,但是鄂美真的開始思慮這些問題、開始成長的時候,她又不期然覺得心疼了。與其讓鄂美這樣,她其實更希望鄂美能每天無憂無慮沒心沒肺地快樂,雖然她知道那樣的快樂必然不可能長久……
但是現在,她真的聽不下鄂美這樣的語氣了。夏耘也調節氣氛一般揪住鄂美的小鼻子,輕輕左右搖晃了兩下,佯作生氣狀:“你敢!你要是嫁人了,我不就成棄婦了?我可不會躲起來哭鼻子,我一定會衝到你結婚的地方把你的新郎揍到他親媽都不認識,然後把你搶走關起來,關你一輩子,看你還怎麼跑去嫁人!”
“噗……”鄂美實在是受不住夏耘也那故作炸毛的語氣,破涕為笑,“關起來又怎麼樣?你還能吃了我啊?誰怕你!”
夏耘也聽了這話,樂了樂,伸著脖子在鄂美側臉上親了一下,神經兮兮地笑道:“你以為我不能吃了你麼?”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受抽得春風盪漾。。。。
39
39、【三十九】閃了 。。。
【三十九】閃了
梁恩斯同志很是心不在焉,或者更精確的引用一句俗語,叫身在曹營心在漢。她抽著拍攝兩個場景之間的短暫休息空隙,往自己的胃裡猛灌了三大杯不加糖特濃黑咖啡,差點兒把自己燙出胃穿孔來。
這也不能怪她,她不可抑制地想著祝靈犀,想她在家裡在做什麼,吃飯吃好了沒,睡覺睡飽了沒,最關鍵的是……是不是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
那天早上她醒過來,“驚喜”地發現自己已然蹭到祝靈犀的懷裡去了,而且更讓她興奮的是,祝靈犀居然那麼自然地抱著她……就好像麵包抱著烤香腸,兩個人再用被子捲一捲,完全就是個包裝完整的標準大熱狗,扔到微波爐裡熱三十秒就可以直接餵豬了。
某小朋友得寸進尺地把臉往祝靈犀微微敞開的睡衣領口貼過去,蹭著御姐微涼的光滑面板,打算在溫床暖枕美人懷裡悶個悠懶的回籠覺。可惜……要是有個軟綿綿熱乎乎的活物大清早在你胸口蹭來蹭去,弄得做夢都能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棵歪脖樹,被一隻禿毛大狗熊用來撓癢癢,你還能睡得著麼?
祝靈犀的答案是:不。
祝御姐柳眉一蹙,眼睛都沒睜,直接抬手揪著狗熊的皮……啊不,是Lens的領子,連帶著腿一曲一伸,動作流利,直接把人踹出一米多遠,轉體720度直體難度係數3。0落水無水花,險險地掛在床邊沒掉下去……踹完之後祝靈犀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熱狗搖身一變,把自己裹成個老北京雞肉卷,繼續睡。
Lens被踹得心靈受挫,扁著嘴委委屈屈四肢並用爬回來,拽回半邊被子,硬把自己塞回了祝靈犀身邊。什麼?不是兩張被子麼?哦,對了,祝靈犀同志自己那張已經被她踹到床腳下去了,半夜三更又被比利時冷空氣凍得迷迷糊糊蹭到梁恩斯的暖被窩裡,破天荒的主動親近啊……梁同學當時要是清醒的,保準當場激動得抱住祝靈犀狂啃一百下!啊!誰能想到祝靈犀這麼御姐的姑娘居然有踢被子這麼有愛的惡習,真是讓人開心得內牛滿面啊!~
不過樑同志那時候睡著了,所以當一個冰冰涼的身體湊過來的時候,作為一個基本動物,她的本能是靠邊兒躲,這邊躲啊躲躲啊躲,那邊拽啊拽拽啊拽,半邊被子不一會兒就沒有了,不過這時候祝姐姐也暖和了一點兒,於是兩個人又往一塊堆兒湊啊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