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荊棘鳥又奇蹟般復活過來一樣……
“快回去吧,等會兒又被人抓住了跑不掉了。還有,下次不要再來找我了,弄好了我會主動聯絡你的。”祝靈犀說完,長髮一甩,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荊棘鳥剛剛飛到半空中,又被突如其來的北極風吹得熄了火,轉了兩轉,憂傷地墜落下來。
梁恩斯有點小抑鬱。
她對祝靈犀基本上是完全不瞭解,可是那女人身上就有一種吸引她的特質,她把那歸結於“御姐控”的情結。
但是御姐不就該冰山臉麼?為什麼對著意想中祝靈犀應有的冰山臉的回應,她會覺得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梗然呢……
10
10、【十】震了 。。。
【十】震了
鄂美要走的時候,夏耘也突然想起樓下那個鬼鬼祟祟的“蒙面人”,有點兒不放心小姑娘一個人下樓去,萬一剛出樓門就被人家給捂住了迷暈了賣到山區給傻子當童養媳了呢?哦,鄂美這個年紀,已經不能當童養媳了……估計剛買過去,過個一年半載,就能生出個娃來,然後白天帶娃,做飯,洗衣服,放羊,晚上給傻子洗腳,被惡婆婆責打……嘖嘖,夏耘也是越想越不堪,於是決定親自送鄂美下去。
不出所料,樓下的賊頭賊腦的那人還在。不過露出了半張臉來……能看出來是個女的了……
那半張臉夏耘也看著有點兒眼熟,想了想,似乎是祝靈犀的那沓資料裡有這個人,於是上前問道:“你是……那什麼……Apple?”
“Lens!是Lens吧!”她旁邊的鄂美倒是一眼就認出這個大明星來,睜大著眼睛衝Lens笑笑,雖然有點小亢奮,但是也遠沒有那天追梁恩斯四條街的那夥人的瘋狂。梁恩斯立馬職業地齜牙一笑,順手戴上眼鏡,修長的食指豎在嘴唇上,壓低嗓音道:“噓——恭喜你猜對了。”再轉向夏耘也,“呃……你……認錯人了吧,美女。”Apple……你當幼兒園小朋友抽籤抽到的名字麼……
“沒認錯。”夏耘也對陌生人向來沒多少好感,直接就問自己想問的,“你是來找祝靈犀的?”
一聽“祝靈犀”這名字,梁恩斯立馬兩眼放光,把頭點得跟縫紉機似的。
“但是她已經走了……”
“但是她已經走了……”
兩個人同時說道。說完,鄂美和夏耘也情不自禁地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有點奇怪的神色,然後,都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
“我知道啊,我剛剛見到她了。”梁恩斯勉強笑了一下,想起祝靈犀剛剛的冷淡態度,心裡悵悵然。又抬頭,眼裡帶著詢問:“你們是……?”
“我是她室友,”又指指鄂美,“她是我學生。她都走了,那你還在這兒幹嘛?”不是想等她回來吧?這年頭,怎麼一天到晚都是花痴祝靈犀那個大冰塊的人!夏耘也白她一眼,扯了扯鄂美,“鄂美,你快遲到了!趕快去吃飯!我上樓了。”說完也不等鄂美回答,自顧自地離開了。
鄂美盯著夏耘也消失在樓梯口,對夏耘也突然轉變的態度有一絲不解,不過也沒多想,轉過頭對梁恩斯道:“那……我也走啦!再見!”
“呃,再見!”梁恩斯呆呆地抬起手臂,機器人似的揮一揮,直到鄂美也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才察覺到一絲異樣的感覺。就是被冷落了的滋味……
不像眾人趨炎的歌星一樣,而像個普通人似的,沒人理睬,這滋味……還真挺不錯……
—————————————其實你就是個M!!!—————————————
地震了!!!
這天晚上,鄂美和宿舍的其他人還在紮成一堆兒練習劇本對白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開了門一看,是隔壁的同學,一臉淡定地對她們說:“剛才地震了,好多人都去樓下操場了,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嘎?地震了?”王牧悠一臉疑惑不解,“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啊?”
“哦,”田然恍然大悟,“是剛才那‘轟’的一聲麼?我還以為是哪裡拆遷炸樓呢……說起來剛才好像還真晃了一下……”
黃松韻緊張兮兮地說:“沒想到平原地帶也地震啊……”
聽樓下操場上似乎已經亂哄哄的人聲鼎沸,鄂美扒著窗臺看了一眼,哎呦喂真是好傢伙,一操場密密麻麻的人哦,都穿著睡衣又披個大衣就下去的,有的乾脆連大衣都沒披!
“下去吧!萬一房子塌了呢?”不得不說,人都是怕死的,雖然大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