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有些紅腫。“我怕我想對你做什麼,在那裡……你一定不樂意。”
“哪裡都不樂意。”頌貝有些吃力地扶著全身力都壓在他身上的霍天航。“我們進去吧。”
替霍天航脫下黑色的外套,然後是黑色的襯衫,衣服上顏色不均,還有些溼,頌貝睜大眼睛盯著霍天航蒼白的笑容,心裡隱約明白了什麼。“以後,不要再穿黑色了,好嗎?”
“好,都聽你的。”再次拉拉那兩隻兔耳朵,霍天航咧嘴一笑。“真可愛,可以吃嗎?”
“不可以。可愛就吃,真狠心。”頌貝哆嗦著手,替霍天航解開襯衫上的扣子,看著他閉著眼睛微仰起的脖子上,滑動著的喉結,很疼嗎?襯衫下的身體上,佈滿了新的傷痕,不少還帶著血。“我去拿藥,忍下。”
“我失業了,你養我。”霍天航坐在床尾,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笑了。
“真希望你早些挨這一頓,養得白白嫩嫩地再來認識我。”頌貝拿著藥箱蹲在霍天航身邊,在裡頭不停翻著。
“那樣的話,你就不會心疼我了。”霍天航把藥箱擱在自己腿上。“我來吧,你去洗洗換個衣服,不然看著你我老是覺得餓,又不能吃,這樣對病殘人士是很不厚道的,頌貝先生。”
“等你傷好了,愛怎麼吃怎麼吃。”頌貝紅著臉,也不看他,手裡繞著紗布。
“我一定快快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