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異國他鄉。它也是整個211團最艱苦的哨卡,沒有通水和電,唯一能夠保證的是連隊每月月底雷打不動送的肉和菜,還有積壓了30天的各類報紙雜誌。
下午臨行11號哨卡前,仇劍生沒有再理會雷鳴,彷彿這個兵從他眼中消失了一般。朱成武勸他別和雷鳴一般見識,仇劍生用低沉的嗓音無比堅決地回答,
“他不是我的兵,我不會管他死活的,扔到11號卡去自生自滅吧!”
然後仇劍生從抽屜裡拿出一根菸,點上,站到窗戶前,看著雷鳴揹著鬆垮垮的揹包從宿舍樓內走了出來,惡狠狠地吐出兩個字,“欠練!”
朱成武一拍大腿,“算了算了,我去送送他,免得到了11號卡出事!那不是新兵能呆的地方。”
“好人讓你做了,出事讓我擔著!我還真是想看看他在11號會不會出事!”仇劍生吞了一口煙,眼神忽明忽暗地閃爍不停,隨口道,“你要去就去吧,別提我就好。”
此刻,雷鳴孤獨地坐在一輛北京212吉普車之內,鬆垮垮地揹包就在他身旁放著。崔偉冒著小雨站在車外,指揮另一個新兵將雷鳴的洗漱用品和協行箱放進吉普車的行李囊中。
雷鳴坐在車座上發呆,忽然聽到一陣“咚咚”的聲響。
他側臉望去,只見崔芝麻正在用手指敲著後車窗,看著他站在雨中的樣子,雷鳴不禁心頭有些發酸,他畢竟是和自己住了三個多月的班長啊。於是他用力搖下車窗,衝著崔芝麻張了張嘴巴,強擠出一絲微笑,問道,“班長,有事麼?”
崔芝麻舉起手背,擦了擦額頭的雨水,說道,“雖然你不是我的兵了,不管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