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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長的思想倒使雷鳴直接受益。在警衛連,雷鳴幾乎被完全孤立了起來,這是雷鳴十分高興的事情。他本來不願意和這些人打交道,除了每天按時完成訓練外,他倒落了個清閒自在,一有空就看寧鋒的“筆記”。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真正目標是什麼,當然,在警衛連訓練時,雷鳴對自己的訓練要求是別人的三倍。
這一舉動讓雷鳴的班長十分不解,別人一天跑一個五公里,雷鳴卻是早中晚各一個;別人每天做100個俯臥撐,雷鳴卻做300個。班長問雷鳴為啥不按訓練大綱的要求去做,雷鳴的回答是為了退伍找工作做而準備,練一個好身體。
這事傳到了警衛連長耳朵裡,他心中奇怪,把雷鳴叫到辦公室,問,“雷鳴,你小子天天像瘋了一樣訓練想幹啥啊?”
“什麼也不想幹。”雷鳴嘿嘿一笑,假裝不好意思地隨口說道,“就是覺得有勁沒處使。”
“有勁沒處使?這好辦啊,我給你找個使勁的地方去。”警衛連長生著落腮鬍子,咧著泛青的下巴,笑著對雷鳴說,“從明天開始,你出公差,去演習場整場地去。”
124 副團長
吃過晚飯後,趙天弓穿著整齊的陸軍夏常服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心情煩躁。
讓他煩躁的事情目前就是兩件,第一件,月亮石戰鬥的後續工作不知進展如何,老班長寧鋒,戰友老鬼等人生死不明;第二件,戰友陸兵的遺體去了哪裡?難道還真的飛了不成?
他皺著眉頭,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手指輕輕按壓太陽穴。其實埋在他心底的,還有第三件事在隱隱作痛。說實話,趙天弓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喜歡隱忍的人,常年的一線作戰生涯讓他養成了直來直去的豪爽性格,但是在目前的211團,他只能先暫時避風頭。他知道,在這一片平靜的海面下,有無數的暗潮正在湧動,他不用操之過急,也不能操之過急。
趙天弓把眼睛閉上,身體靠在軟軟的沙發上。他想迷糊一會,可腦子裡卻飄著寧鋒、老鬼和陸兵的臉。他們有的活著,有的已經死去,可活著的人找不到,死去的人連屍體都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胡亂琢磨著,半天都沒有睡著。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趙天弓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快步走到黑色辦公桌前,抄起電話,說道,“喂,我是趙天弓。”
“小彈弓啊?啊?”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有些蒼老的磁性聲音,“這兩年忙什麼呢?”
一聽到“小彈弓”這三個字,趙天弓腰桿一挺,下意識地把軍姿站了出來。儘管他面前空無一人,卻仍像個新兵似的,激動得大聲回答,“報告隊長,不,報告首長!沒忙什麼!”
“沒忙什麼?呵呵,我倒是聽說你挺忙啊?”那個蒼老的聲音說,“我手裡有一份剛從情報部傳來的檔案,上面有幾個名字我挺熟悉,寧鋒,楊槐,這不是寧瘋子和小鬼嗎?”
“首長,我…”趙天弓滿面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20年前你叫我什麼,現在還叫我什麼,別首長首長的,肉麻不肉麻?”那蒼老的聲音說,“說說,人找到沒有?”
趙天弓頓時感到眼睛被一陣霧氣遮住了,他哽咽著說,“報告隊長…沒有,沒有找到。”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10秒鐘左右,那個蒼老的聲音又忽然響起,“趙天弓同志,我個人認為你現在做人有問題。”
“隊長,我…”趙天弓楞了一下,連忙說,“有什麼不正確的地方請您批評。”
“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打電話找我?啊?你是不是覺得因為這個時刻找我不值得,是不是覺得應該在自己最關鍵的時刻再來找我?比如說升官發財上?啊?你這樣?身為一團之長,對得起老戰友嗎?能帶好部隊嗎?”蒼老的聲音連珠炮似地丟出一串問題,字字砸在趙天弓的心頭。
“隊長…”趙天弓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已經不是團長了,我現在是副團長,沒有直接向您請示的權利了。”
“副團長?怎麼成了副團長了?”電話那端的聲音瞬間擰成了一股麻,“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125 沉思
太陽像一個巨大的火球,懸浮在天空曬著整個地面。熱帶邊境的秋天和夏天幾乎差別無二,熾熱的陽光像刷子一樣,細細刷過無名山谷中的每一寸土地,決不留情。
週末的午後,雷鳴就蹲在這個無名山谷的一個角落裡,正用手中的工兵鏟整理著一棵不聽話的樹根,這是他進駐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