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秦風身後一個年輕男子急道:“一個晚上五兩銀子?你搶錢啊!你家客棧的地板難不成還是金子鋪的?!”
掌櫃的笑道:“嫌貴?那就走吧!笑話,住不起店,還怪價錢高麼!”
秦風面色一沉,正要說話,卻聽身後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老闆,給你二十兩銀子,我馬上要四間天字號房。”
眾人一齊回頭,卻見念香笑吟吟地站在那裡,秦風急忙說道:“原來泉公子也在這裡!太好了!如何能讓你破費!我來!”念香卻阻止了他掏錢的動作,將二十兩銀子放去櫃檯上,對掌櫃的說道:“如果沒記錯,你們這裡的天字號房還沒人住吧?二十兩,夠不夠?”
那掌櫃的見他衣著清貴,面容俊朗,只怕不是富家子弟便是什麼名門弟子,他也不敢得罪,只得乖乖收錢了事。
念香對秦風笑道:“當日驛站匆匆一別,甚至也沒來的及打聲招呼,實在遺憾。今日能遇見諸位,真是太好了。不如我們去那裡一敘?”
眾人一齊坐了下來,見到習玉,都是一怔,念香急忙解釋,“這是內子司馬氏,一直沒有機會告訴各位小弟早已成婚。”
秦風急忙拱手作揖,“原來是泉大嫂!失敬失敬!”
習玉第一次被人叫大嫂,感覺新鮮的很,不由對他們微微一笑,擺出正經的模樣,一個字也不說,乖乖低頭吃飯,一面豎起耳朵聽他們說什麼。
秦風堅決要還給念香那二十兩銀子,念香強不過他,只得收了回來,卻笑道:“至少讓小弟做東,請諸位兄弟喝上一杯。”
他吩咐小二撤了舊的飯菜,上來一桌新的,又從酒窯裡取出一瓶陳年女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