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夏小雪說著從門板上滾入水中,和湯麗華緊緊摟在一起,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傻丫頭!這樣子,咱倆都活不了!”湯麗華嗔愛地說。正當兩人準備好共赴黃泉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喊:“那邊有人!快去救她們!”隨著話音,“突突”的馬達聲響起,一艘衝鋒舟駛了過來,原來是解放軍的救生船趕到了,湯麗華和夏小雪在生死邊緣被救了回來。。。。。。
這一天稍晚些時候,湯麗華和夏小雪在葆光山莊的書房中恩愛著。“主人,我愛你!”夏小雪把頭埋在湯麗華懷中,情意綿綿地說。“我也愛你啊!”湯麗華說,少頃又補充道:“是主人對寵物的愛。我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平等,在我面前,你永遠是一條下賤的母犬,明白嗎?”“汪汪。。。。。。是!”夏小雪含羞道,心中又泛起甜蜜:如果說一個主人能為寵物犧牲自己的性命,那這份對寵物的愛與對人的愛又有什麼區別呢?
湯麗華和夏小雪經歷的是一次八級海嘯兼地震。當海嘯到來的時候,柳成蔭正在杜麗家中做客,而杜麗的父母都在廚房中弄中飯。突然間一陣悶雷般的聲音從遠處響起,接著地板晃動,四壁顫慄,牆紙出現一道道裂紋,天花板上落下不少塵埃。。。。。。晃動越來越劇烈,杜麗的父母正打算從廚房中衝出來,突然廚房門框“咔嚓”一聲斷裂了,斷裂的木椽混著磚石一下將杜麗的父母砸翻在地。“不好!”柳成蔭趕忙一個箭步衝過去,將杜麗的父母拖了出來。“地震了,我們快走!”杜麗叫道。杜麗的家在一棟六層建築的三樓,柳成蔭將杜麗的父母一手一個夾在腋下,向樓下衝去,而杜麗就跟在她的身後。等到了外面,將杜麗的父母放下,柳成蔭卻猛地發現杜麗沒有跟上來,她轉身又向樓內衝去。她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發現杜麗懷中抱著一個小孩,原來,杜麗在下樓時聽到孩子的哇哇大哭聲,便循聲跑去,救出了這個被卡在屋內的孩子。柳成蔭和杜麗二次向樓下衝去,就在這時,樓卻忽然倒塌了。。。。。。
黑暗中亮起一點光,是杜麗開啟了手機,她撥打了求救的電話,而柳成蔭和孩子都還幸運完好地呆在她的身邊。她們三個人被埋在了倒塌樓房的廢墟之下,外面的救援隊不久就會到來,能不能捱到獲救卻還是未知數。裡面的空間又矮又溼又熱,三個人都呼吸困難,大汗淋漓,不久就口渴難忍。“唔。。。。。。我好渴!”孩子叫道。可她們卻沒有水源,束手無策。杜麗也渴得要命,加上缺氧,她慢慢地昏睡過去。夢裡,她在沙漠中艱難行走,陽光刺目,塵土撲鼻,好渴。。。。。。好渴。。。。。。突然,她發現前面有綠洲,她拼命向綠洲奔跑,腳卻象粘上了橡膠,舉步維艱。終於來到了綠洲的湖畔,她向水中撲去,才發現這不過是海市蜃樓。。。。。。且慢,她在沙土的鹹腥中嗅到了水的味道,她刨挖著,吮吸著,真的有水,真的有水。。。。。。不知過了多久,杜麗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滿口都是血腥味。怎麼回事?她拿出手機,開啟螢幕,在微光中辨認著,她伸手在口鼻處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是血跡。她心有靈犀,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連忙摸索著尋找柳成蔭。柳成蔭和孩子就躺在她的身邊,柳成蔭的手臂滿是血跡,臂彎的靜脈處血肉翻開,明顯被咬齧過。原來,柳成蔭咬開了自己的靜脈,將鮮血餵給她和孩子喝,把她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而柳成蔭自己卻生死未卜!“主人!”淚水模糊了杜麗的雙眼,淚眼迷濛中,她又一次昏了過去。。。。。。
海嘯來臨之前,張翠芳正在給暑期補習班的學生們上課。她講的是卡夫卡的名作《變形記》:“卡夫卡的這篇作品講述了老實人格里高爾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一隻大甲蟲,最後被父母和妹妹厭惡並拋棄的故事,反映了資本社會對人性的異化。”張翠芳正在侃侃而談,突然體內“嗡”地一下震動起來。原來,楊娜她們在來之前又把遙控跳蛋塞入了她的Y道,現在開啟來當堂調教她。“老師,我有個問題!”傅濤舉手道。“傅。。。。。。傅濤同學,你。。。。。。有什麼問題。。。。。。請講。”張翠芳竭力忍受著跳蛋震動帶來的酥癢感。“如果有個女人,比如說。。。。。。女教師!有一天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變成了一條母狗,她會怎麼辦?她會象狗一樣叫嗎?會象狗一樣爬嗎?”“應。。。。。。應該會!”“那她會怎麼叫,張老師能做個示範嗎?”“汪,汪汪。。。。。。”張翠芳紅著臉當堂叫道,而同學們一個個莫名其妙地看著張老師,不明白她和傅濤唱的是哪一齣。
“張老師,你流了好多汗!喝口飲料吧。”孫丹丹適時遞上一瓶“康師傅冰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