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周燕惱火了,厲聲喝道。“你要對誰不客氣呀?”伴著威嚴的問話聲,一行人魚貫而入,步入周燕和邱麗君的臥室。“老。。。。。。老大,你怎麼來了。。。。。。來得正好,我老婆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大清早就把我綁起來,老大,快叫人解開我。”原來,闖入臥室的一行人中,為首的就是三鳳門門主柳成蔭,其他人還有凌虹﹑王春花﹑賀圓圓等門中大佬,可以說,三鳳門的高層幾乎全部到齊。
“周燕,你知罪嗎?”柳成蔭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冷冷地俯視著周燕說。“什。。。。。。什麼罪?老大你在開玩笑吧?”周燕眨巴著眼睛說。“哼,你不用抵賴了,麗君已經把你的老底都透給了我。你貪汙公款,淫人妻女,還把門中姐妹出賣給太平幫的臭男人作性奴,你真是罪無可赦!”周燕臉色一白,眼珠轉了轉,嚷道:“老大,你別聽這個賤人的,這個賤人想誣陷我!”“哼!誣陷你?連你的賬本麗君都拍成照片拿給我看過了。好你個周燕,居然做了兩套賬,一套應付我,一套自己用,這一年來,你貪汙了上千萬公款,依門規,應該砍斷你的雙手!”“老大。。。。。。我,我。。。。。。”周燕理屈詞窮,話都說不利索了,一反平日精明利落之態。“你再看看這幾個人是誰?”柳成蔭說著一指身後。幾個花季少女走到床邊,恨恨地盯著周燕,眼中如欲噴火。“你們怎麼跑出來了。。。。。。”話一出口,周燕才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打住,可惜說出的話已收不回去。這幾個少女入門沒多久就被周燕糟恃權糟蹋過,又轉手賣給三鳳門的死對頭太平幫的大哥們作性奴,原以為她們會銷聲匿跡,沒想到卻被救了出來。這下,周燕徹底垮了,連連哀告道:“老大,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吧。”“凌虹,依照幫規,周燕的情形該怎麼處理?”柳成蔭面沉似水地回頭問道。“依規矩當數罪併罰,斬斷手腳,扔到大海里去餵魚。”凌虹道。話剛落音,周燕便連連哀懇道:“老大饒命,老大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沒用的東西!敢做又不敢當!”邱麗君扇了周燕一個嘴巴。
“其實,我也不想見血。這樣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既然你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柳成蔭說著對邱麗君一使眼色。邱麗君立刻拿來一把剪刀,開始剪周燕的衣服,並把剪開的衣服扯掉,不一會就把周燕給扒了個精光。邱麗君的捆綁非常“陰毒”,將周燕的大腿和小腿屈膝縛在一處並拉向兩邊床角,使得周燕雙腿張開,Y部完全露出。周燕本是純T,從不在人前暴露身體,現在當眾被扒光,頓時羞憤到極點,徒勞地扭動著肢體掙扎,嘴裡不甘地罵道:“邱麗君你個臭娘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邱麗君毫無懼色,嘴角掛著冷冷的笑意,她拿出一大串早就備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發給眾人,自己也揀了一支戴上。大家紛紛戴上假yang具,周燕見了這陣仗,心頭大駭,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們想幹什麼?”“幹什麼?明知故問!當然是幹你咯!”邱麗君說著上了床,跪到周燕兩腿間,用手引導著假yang具緩緩插入周燕的Y道。在假yang具插入的過程中,周燕連連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別這樣!嗚。。。。。。。”她終於忍不住嚎哭起來。邱麗君絲毫也不憐憫,她抖動胯部幹著周燕,邊幹邊狠狠扇了周燕一記耳光道:“嚎什麼喪?你幹了我這麼多次我都沒哭,才幹你一次你就哭成這樣,你以為自己是一朵花嗎?你天天揹著我偷人,把我當成陪襯,哼!今天老孃非乾死你不可!”說罷急促抖動胯部,幹得周燕直哼哼。等邱麗君幹完了,又換其他女人幹,包括那些被邱麗君賣給太平幫大哥當性奴的少女們,在場每個女人都戴著假yang具幹了周燕一次。接下來,邱麗君等人又把周燕拖到洗手間中灌腸,然後幹她的後庭。這一天,周燕倍受凌辱,末了,柳成蔭宣佈:“今後,井灣區的老大由邱麗君暫時代理,至於周燕,哼,就讓麗君好好調教吧。”
可憐的周燕,以前,她把幫中被她奸辱過的少女賣給太平幫的大哥們作性奴,現在,她嚐到報應,作了邱麗君的母犬。邱麗君隔三差五便叫上一大堆忠於三鳳門的女打手和女阿飛來玩弄和姦淫周燕。這些女打手和女阿飛對周燕背叛門派的行為非常不齒,因而折磨起她來也格外殘忍。“母犬過來,我要cao你!”一個女打手對周燕道。周燕稍有遲疑,臉上立刻捱了兩耳光:“怎麼?你這條母犬敢不聽話?過來趴好!”女打手嚴厲地道,待周燕趴好後,女打手便粗暴地幹她。而在這名女打手之後,其他女打手也輪番幹周燕,從早晨幹到中午,把她幹得死去活來,忍不住哭著哀告道:“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