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齙牙,王春花其實是一個很耐看的女人,她的身姿修長挺拔,肌膚通體黝黑,閃動著健康的光澤,當她抖胯聳臀大幅度地擺動身體時,就猶如一塊黑色的彈力橡膠在躍動,整幅畫面充滿了野性的美感。“哦,哦,啊,啊。。。。。。”杜麗隨著王春花的操弄大聲呻吟,王春花的抽插幅度極大,每一次抽插都幾乎盡根而入又盡頭而出,每一次兇狠的插入都會令杜麗情不自禁地吐氣發聲,用力哼吟。隨著時間的推進,這種抽插不但不見衰竭,反而有一浪高過一浪之勢,頻率越來越快:“啊啊啊啊。。。。。。”杜麗被幹得一疊聲地發出帶泣的哀鳴。急驟的衝擊下,她的腸道開始抽搐並迅速波及Y道,“嗚啊。。。。。。”她尖銳地悲鳴起來,渾身劇烈痙攣,腸道性高潮帶來的極度快感幾乎令她當場暈闕過去。。。。。。
“呼。。。。。。”王春花插腰看著癱軟在自己腳下的杜麗,內心充溢著成就感,能把另一個女人幹到如此亢奮,她自己的精神也得到極大的滿足。凌虹見了王春花的模樣,內心的征服欲也迅速膨脹起來,她拿過潤滑油瓶擠出一堆潤滑油抹在假yang具表面,接著拖起杜麗就往長沙發上摜去。杜麗一頭撞在沙發上,此時的她手癱腳軟,還沒從高潮後的疲弱中恢復過來,她看見凌虹的舉動就知道她又要來幹自己的後庭,連忙護住pi股連連搖頭道:“我不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凌虹這種悍婦吃硬不吃軟,杜麗越是這樣低聲下氣地哀求越是激起她的虐待欲,她冷笑一聲,坐到沙發上一個柔道式的抱摔動作就把杜麗背向外﹑側躺著擺平。她自己也面向杜麗側躺到杜麗身後,一把將杜麗企圖伸過來護住臀後的手扭開,另一隻手引導著假yang具,一挺胯就從身後插入了杜麗的gang門。然後她握住杜麗的背部兩側,一個轉身就把杜麗仰面朝天疊到自己的上方。她雙腳屈膝張開,外側的腳伸出沙發踩住地面,外側的手挽住杜麗同側的腿彎,扳張開她的腿,內側的手攬住杜麗同側的肩,以腳掌和背部為支點,抖動胯部開始給操弄杜麗的gang門。“嗚。。。。。。”杜麗哀泣著,眼淚滾滾落下,四個人女人一波接一波地幹她,毫無間歇,毫無體恤與憐憫,讓她覺得自己完全沒被她們當人看,內心溢滿了羞恥與悲哀。彷彿覺得對她的羞辱還不夠,賀圓圓也戴上假yang具跪到她與凌虹雙雙張開的兩腿間,雙手托住她的兩邊大腿,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來,這下子,她又一次嚐到前後xue同時被幹的滋味,而且這回是兩條假yang具同時幹她。強烈的羞恥感把她的情慾之火高高燃起,她進入了狀態,“唔唔”呻吟著承受對自己兩個私密洞xue的衝擊。凌虹與賀圓圓的抽插步調正好錯開,你抽我插,我抽你插,交錯的步調給杜麗體內造成奇妙的此起彼伏的快慰感,彷彿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就在這水流般的快感衝擊下,杜麗第五次高潮了。。。。。。
此後,周燕和王春花再度登場,兩個女人﹑兩條假yang具把杜麗夾在中間痛快淋漓地又幹了一番。“不如我們把她帶回家慢慢玩吧,一人輪一天。”凌虹提議道。“好啊,聽虹姐的!”其他三人紛紛附議。於是,四大堂主向柳成蔭告辭,而第一輪由凌虹帶杜麗回家。當凌虹牽著杜麗爬出辦公室時,杜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柳成蔭,只見她正從身後與蕭玉珍擁吻在一起,一隻手還伸入蕭玉珍胸前衣襟內摸弄,杜麗哽咽了,可惜任憑她有萬般不甘,凌虹還是拽著她頸中的鐵鏈把她拖了出去。
轎車裡,正副駕駛座上都是凌虹的手下,凌虹與杜麗坐在後座。剛上轎車,凌虹就把衣服脫光,並把一支從柳成蔭辦公室帶出來的假yang具佩戴好。凌虹的身材比例極不協調,四肢短小粗壯,一身肥白的橫肉,肚子鼓鼓的,屁股臃腫,兩隻碩大的ru房下垂耷拉著。杜麗看到她的裸體就不由自主想到柳成蔭健美壯碩的體魄,兩相對比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心裡幽怨著柳成蔭讓這個令人噁心的女人來糟蹋自己。但儘管她心裡噁心著凌虹,表面卻絲毫不敢露出這種想法,從某種角度而言,凌虹給她的感覺比柳成蔭還可怖,這是一個毒蛇般的女人,對於激怒她的人,她會毫不猶豫地亮出毒牙,置對方於死地!“躺好,把腿分開,我要cao你!”凌虹冷冷地對杜麗說。杜麗絲毫不敢違逆她的話,連忙仰天屈膝分開雙腿,凌虹一下就壓了下來,一下下用力地幹著她。“吠!”凌虹扇了她的ru房一巴掌。“汪汪,汪汪。。。。。。”杜麗吠著。前排的座位上立刻傳來凌虹兩名女手下壓抑的低笑聲,在轎車內極強的羞辱氛圍下,杜麗的情慾又被挑起來了。
轎車行駛出鳳凰苑,賓士在市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