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雜誌連載,但內容都跟金陵女子大學有關。作為女子金陵大學的安全區負責人,魏特琳只收容中國婦女,而這恰恰成為吸引日軍的關鍵,經常有日軍闖入校內搶女人。
到後來,魏特琳只能自己守在校門口,嚴防日寇獸性大發。但日寇卻總是幾個人把她包圍控制,再分出人手進校搶婦女,讓魏特琳分身乏術,心靈倍感煎熬。
如今魏特琳還留在中國,但她的精神已經出現問題,再過兩年就要抑鬱自殺,在她家鄉的墓碑上刻著四個中文字金陵永生。
同樣自殺的,還有半個多世紀後的張純如。她長期研究南京大屠殺史料,她的著作引起西方社會對南京大屠殺的關注,自己卻長期受到精神折磨和日本右翼分子的威脅,終於在抑鬱當中吞槍自盡。
《拉貝日記》中記錄了500多起屠殺案例,《魏特琳日記》也記錄了多起強暴、綁架和殺害婦女案例。周赫煊不僅要出版這兩本日記,他還要根據大量一手資料,自己寫一本關於南京大屠殺的書籍,並且要在美國和歐洲出版。
不能等到20世紀末,才讓張純如一個弱女子,備受煎熬的揭露南京大屠殺,在得到歐美社會關注後卻抑鬱自盡。
有些事情,必須讓世人銘記,而且越早越好,越久越好。
周赫煊無法做保護者,但他卻能做一個揭露者。
“兩位神父先生,還有史汀生先生,我準備寫書揭露南京大屠殺,請你們務必幫忙,不能讓血腥殘酷的事實被掩蓋和遺忘。”周赫煊突然鞠躬道。
“我們會的,請放心。”普利茲兄弟立即保證。
史汀生也承諾道:“我會保證書籍順利出版。”
史汀生的承諾,才是周赫煊真正想要的。因為在此時美國孤立主義盛行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