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他的臉色。勝負即分,獎品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他,自有人帶著縢川下場。

直到有人帶著她去了那邊的休息室,仲晚才看到他連嘴唇都蒼白的,正在仰頭喝藥。見著她來了,指了指身邊道:“坐這兒,玉像他們一會兒就送來。”

等仲晚坐在他身邊,他才靠著她的身子低聲道:“拿到東西立刻丟進空間,他們會帶我們從別的通道離開,找車回清雅。我可能……”

仲晚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下文,偏頭看去,縢川已經倒在她肩頭失去了知覺。騙子,什麼安全的方法,明明還是受傷了。

等到演武場的墨綠斗篷把玉像拿來,仲晚看也沒看地丟進空間,扶著縢川跟著來人去往特殊通道。通道出口是個不引人注目的窄巷,把兩人的斗篷和麵具扔在巷道,找了個車往清雅小築趕去。

……

演武場的地下三層,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西裝筆挺板寸頭,一雙鷹眼饒有興味地盯著眼前的大螢幕。

身後傳來敲門聲,男人的手指在扶手上輕敲,大螢幕的右下角出現了門口的狀況。見是自己的親信,男人按動桌上的按鈕,開啟了身後的門。

“那三個人的身份查到了?”

“贏走玉像的那人叫縢川,他的搭檔叫齊仲晚,都是軍部的人。至於那個老頭,只知道叫興老頭,不清楚身份。”

“軍部的人?要是軍部也盯上了齊家,可真是不好辦吶。你們跟的時候小心些,別被發現了。”

“是。”

男人見他還站在身後不走,皺眉問:“怎麼?還有事?”

“老大,恕屬下無理,齊家玉像是兄弟們拿命賺回來的,您為什麼要把它當成獎品送出去?”

“嗯……獎品?”男人站起身轉到沙發背面靠著,和屬下面對面道:“應該稱之為誘餌更合適。”

“誘餌?您是說,齊家可能還有人活著?可是當年的圍剿,應該是一個不剩了。”

男人擺擺手:“凡事無絕對,作為當年最強大的刺客家族,要一夕之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可不容易。再者,這玉像在我們手中這麼久,也沒有弄清它怎麼個用法。自己不會的東西,自然要請教別人,還有誰比齊家人更適合的。我就不信,他們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祖師玉像,落到別人手中。”

另一邊。

興老頭一出演武場便很好地掩藏了行跡,以防意外又在鬧區兜了幾圈,換了幾身衣服,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進家門,便有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撲到他跟前:“興爺爺你回來啦,我的絲藍花粉呢?”

興老頭這才想起被那個小子一刀砍壞的粉盒,鬱悶地把破了個洞的粉盒扔給她,裝作沒看見她不高興的小臉,問道:“藍丫頭,你秋奶奶在哪兒?”

藍丫頭用全身表達著自己的不痛快,也不理他,扭身就走。

“嘖,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興老頭抱怨了兩句,想著這時間小秋應該在廚房,便自己走去了。

秋奶奶看他滿臉沉重地進來,忙停了手問:“外面出了什麼事?”

“祖師玉像,出現了。”

……

齊仲晚把縢川扶到清昀的房間安頓著,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奇怪,明明喝了藥以後他的體溫是正常的,怎麼一路上反而燙得厲害。扶到清昀的房間,把他扔在床上,縢川哼了一聲睜開眼,臉色由蒼白變成潮紅。

“醒了?你發燒了,等等。”仲晚拿了條溼毛巾,像仲宇小時候生病那樣,輕柔地敷在他的額頭:“你是不是傷的很重,還要別的藥嗎,我去幫你找。”

縢川微睜著眼,看著她靠近的臉,喉頭幹得像要冒出火來。臉邊是她的手輕柔地捧著用清水給他降溫,常日拿刀的右手有些粗糙,卻冰涼柔軟,很舒服。把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拽在手心,縢川眼中眸光一暗,突然用力把坐在床沿的齊仲晚扯倒在胸前,抱著人旋身一轉,順勢死死壓住了她另一隻手。

“縢川,你做什麼?”

他低頭看著她被驚呆的臉,勾唇笑得邪魅:“做這個地方該做的事。”

這裡……是青樓啊喂!

“你瘋了?唔……”

他不由分說的吻下。瘋了?也許吧。鬼知道他今天怎麼這麼控制不住,以前只是想嚐嚐這雙唇的味道,今天卻是全身都在叫囂著。是因為受了傷,所以連自制力都出了問題?不過,管它是為什麼!

現在他只知道,他對她,確實不只是夥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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