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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有賭拳,我打了三場,場場買自己,一下就攢夠了錢。”
“天啊,那是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
她在我身上上下其手。起初是摩挲,很快變成惡意地挑逗。我身上的火苗一下被蹭起來。將她一把抱起,尋找到床的方向,帶著她撲進去,好像落進叢林。慾望像草蔓一樣將我們裹在中間。癢癢的,讓人一刻都不能停。
我將她的手放在大臂上。支在她身上。她就聽話地握著我的手臂,好像蛇纏在石柱上,狡猾地摩擦收緊,腿也纏上來,夾在我腰上。
我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與她胸口的小珠糾纏。溫柔細嫩的,卻在我唇舌下飽脹。像花骨朵,柔嫩的瓣包著堅實的核。
掙破她的包圍,蜻蜓點水地吻過小腹,捉住她的腳踝支起,膝窩已經有一層薄汗。我探下身去親吻,沿著膝窩圓滑的凹陷,反覆掃蕩,又一路猛攻而下。她另一隻足尖點在床上,已經劇烈地顫抖起來。手攥著床,在焚身的烈火裡忍受一樣,隨著呼吸,胸口像百合花一樣顫動。
腦海裡轟地,半年多沒有得到這樣溫暖的愛,卻偏偏忍耐著,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一樣。舌尖繞著她腿間的皺褶打轉,唇偶爾擦過她溼熱的包裹和頂峰的小核。要等她受不住,腰肢終於擺動起來,手在虛空裡張合,終於伸入我的發,不滿足地蹭著床單,用身下的嘴迎合我的深吻。
我顫顫地滑過最內側的花瓣,含著蚌肉一樣豐盈的肌膚,用嘴唇撥動珍珠。她的掌心抵著我腦後,身體微微弓起來。
弓起手指,用指節在她的洞口滑動。像陷入盈水的孔穴,被潮溼包裹著,兩隻手指輕巧地滑進。她發出輕的嘆息一樣的吟聲。我調整著姿勢,更快地撥動著蚌體珍藏的珍珠,在洞穴裡鑽入的手指被緊緊裹住。推動又緩緩抽出,不斷有液體潮水一樣隨著手指湧出。
“我要……阿樂……”
我將手指勾起,另一隻手支撐著,迎上她的身體。好像久別重逢,她把我撈起來,揉進懷裡。
顫抖,抱著我顫抖。汗水和液體在我們的身體間潤滑一樣,又將我們黏在一起。她弓著身體伏在我肩頭,難耐地咬下去。疼痛刺激著,好像打著了引信,點燃我全身。
她用搖擺的身軀作答,應和著我,將我們那積攢了大半年的思念一併化作肆虐體內的山洪暴雨。她緊抱著我,手指要掏入一樣抵著我後心。心跳,喘息,與揮灑的汗水,在狹長的空谷裡震盪。最終貼在兩具肉身間,像一記炸雷,鑽入我們化為一體的赤身中。猛地抽緊。我被她包覆著,在她體內,顫抖。激起她放大的回聲一樣,極慢且強地戰慄。好像這一下將我們的靈魂都擊出,又將兩個靈魂融合。
我們氣絕一樣癱成一團。
像雨林裡的原始生物,緊緊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