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只是希望自己被需要。哪怕……哪怕是身體的需要。”
南楠在門邊虛弱地懇求。她的聲音比我自己的還要蒼白。
我沉默著,選擇合適的角度,把棉條推進去。撥出一口氣。
“南楠……那一晚,你也看到了,沒有任何意思。”
我坐在馬桶上,用紙巾擦手上的血。粘稠的,溫熱的,帶著腥氣。那只是我身體裡的血,為什麼讓我感到如此寒冷。
“我不是要拒絕你,阿樂,我只希望你能好起來。”
南楠焦急道。
“我明白,我也這樣希望,”
我說著洗了手,開啟門,穿過南楠,
“我很愛你,希望我們的未來能好起來,所以我不能再跟隨你的安排,也不能像孩子一樣紮在你的懷裡。那都是沒有用的。南楠,你不可能一個人承擔,我也不可能把自己完全交給你承擔。”
我說著,開始穿衣服。
“你要去哪裡?”南楠一擊未果,
“你不相信我了?!”
“‘失憶’的毒現在滿天飛,這一秒鐘,外面有多少人上癮。你之前說他們無辜,現在呢?”
“鄭樂!我手裡已經沒有錢。要走,你告訴我沒有錢怎麼走?況且那天,是你說要查任晴!”
“這批貨散出去,我們以後還有得選嗎?南楠,我不想說了,你從未給我喘息的時間。”
我把手槍和匕首裝好,猶豫了一刻,還是把手錶帶上,然後轉過身從南楠身邊擠過。
“你……你敢出去……”
南楠沒有攔我,她咬著牙,使臉上的肌肉都繃緊。
我走到門口,取下南楠的車鑰匙,
“車借一下。”
“不行!”
她這樣喊著,我已經開啟門。
“喂!鄭樂!”
聲音被門鎖叩擊的聲音擋住。我已經開啟車庫,開了車出去。
南楠追到院子裡,只穿著絲質的睡裙,長髮披散在肩頭,整個人顯得茫然無助。
她好像是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從車子旁錯過,定在那裡。我已經將車速飈起來,開上街頭。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怪我的標題太爛= =
這一段雖然一直不溫不火,不過過渡馬上就要結束啦。
寫到這裡感覺有點控制不住。。能看到這裡的童鞋可見對虐文有相當的執著,不知道有何評價。。
☆、綁架
我只憑著一口不知是哪裡來的氣衝出來,握著方向盤手心裡都是汗,很快就痛到不能直起腰。
大夏天,也只好開暖風。
卡在座位裡,手臂掛在方向盤上,之前未覺得這座位於我來說太大了,竟不能把我身體包住。
四周都是風。
慶幸自己不由分說搶了鑰匙出來,如果走在街頭,連這片小區都要走不出去。
下定決心一樣猛踩著油門,遇到紅燈也只管闖過去,絲毫沒有決心停下車。
好不容易找到藥店。買了止痛片,坐返回車上,手臂圍著方向盤小心伏著,背後汗透了的衣服一陣陣涼。
這真是個矛盾,你要戒掉一樣東西,非得靠另一樣把身體填滿。而有些,搞不清楚是好是壞,更不知道從何戒起。
旋即,我愣了片刻。這也並不是第一次想要戒掉她,又不是第一次放縱自己沉迷於她。戒掉她,我所謂世界還可以稱為世界嗎?又剩下什麼?要知道維繫人們活下去在這花花世界,必定是五光十色的嗜好。酒色財氣,最傷人,才留得住人。感情是太奢侈了些,所以也太珍貴。
我不由自己再想,止痛片也終於起了效果。翻找資料報試試看的態度,決定駕車到鄰市的養老院看看。任晴和譚小流都與這機構有錢款往來。任晴是兩個月前,打了三千塊,譚小流還要早,數值上萬。我實在想不出寡於親情的譚小流和只有弟弟在外地上學的任晴,怎麼會有值得牽掛的的老人在鄰市。
在高速上開,加上晚上沒什麼車,很快就覺得困了。在路邊停下來,沒有力氣挪位子,就在駕駛座睡了。
休息過精神好很多,一鼓作氣到養老院。郊區村子裡民辦養老院,一整棟三層樓,有一個挺大的院子。
我把車開進院子,這時候還不到七點半。老人們往往少眠,剛好是早飯時間。
我之前補辦過警官證,所以停職時還留了一個。正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