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你們想幹什麼?”沒想到鴨舌帽下出現的是一個外國女人的臉,她用英文憤怒地質問我們,“你為什麼擋住我的路?”
“你是誰?這花是誰讓你來送的?”我轉換成了英文,冷聲質問這個女人。
“我只是受人所託,每天來送花而已,請讓開!”女人十分生氣地答道,隨後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國外的跑腿平臺工作人員而已。
我真的覺得很意外,我以為我會等來陶雪。
當我再詢問她一些情況後,她給出了一些資訊,有人在平臺上下單,讓她每天去一個固定的地方,取一束花送來這個病房,至於送來的時間,由下單人通知。
我很肯定那個下單人就是陶雪,只是我沒有證據。
“爸,我們這兩天就出院回國吧。”我對我爸說道,他的恢復情況不錯,非要坐飛機回去的話也是允許的,只是回國以後就必須儘快住院繼續治療一段時間,再徹底出院。
“好,我在這裡也待不慣,國外沒有家裡舒服。”我爸知道我在擔心什麼,畢竟是異國他鄉,有些問題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還是要在熟悉的地方最有安全感。
在詢問過醫生出院事宜後,我們又在醫院待了幾天,但是這幾天沒有花再送過來。
結果我們剛回到國內,準備出發去醫院時,裴珩一個電話追了過來,“你們人呢?”
“什麼人呢?你在哪裡?”我似乎猜到了什麼,心裡“咯噔”了一下。
“你爸怎麼會這麼快就出院回國?”裴珩似乎很無語,“許知意,你現在是什麼事都不打算通知我一聲是嗎?”